第218章 天價書本(第1/2 頁)
陳萍和程小曼討論至深夜,都沒理出頭緒。
首先按利益方面分析,何雨水求學路被阻,唯一獲利的就是競爭對手,因為現在進入高校學習,除了看考試成績和勞動積分,更看重的是個人品德思想,與學校或單位的推薦。
但是,據何雨水所說,由於其他高校僅需三年就能畢業工作,而學醫卻要五年,在校的兩屆學生裡,唯她一人報考醫學,不存在惡性競爭,因此可以排除學生因素。
而她每次的學習和勞動成績都是名列前茅,校長和老師非常器重,沒有打壓跡象,也可以清除嫌疑。
其次從舉報方式出發,實名舉報必須提供相關證據才能完成,而學校的退學通知書,未列舉任何真憑實據,只有幾個簡單的模糊字眼。
例如:長期脫離集體,資本主義享樂思想嚴重,道德敗壞等,直接排除這個途徑。
另一種方式為匿名舉報,現在的舉報信幾乎不存在真正的匿名,即使匿名書寫,渠道也只有親自投遞到舉報箱這一條。
政府機關為預防惡意舉報和打擊報復,所有的舉報箱都設定在單位門口,而門衛全是二十四小時值守,只要舉報人投遞,一定會被“請”進單位詳談。
即使發生各種巧合,投遞成功,舉報信也會經過嚴格審查,真正遞到領導眼前的,寥寥無幾,且大都是危害性較大的事件。
一個普通女學生的學習生活日常,絕不可能引起領導關注。
唯一的解釋就是,舉報人透過特殊渠道,把舉報信呈現到領導面前,這應當算是深仇大恨了,何雨水有這樣的仇敵?
何雨水自小就能言善辯,更會隱藏情緒,無論見到誰都是一副笑模樣,就連四合院裡的死對頭,易、聾、賈三家人,都對她的遭遇流露出同情神色,其他人更不會與她為敵。
要論有矛盾之人,唯有孔琳,可當日令她難堪的是程小曼,即使報復也該針對程小曼,何況孔琳是絕對受益人,沒理由追究何雨水。
若是孔琳有這層人脈,何必輟學在家,隨便套用一個減免政策,就能免了上學費用,最多可以列入懷疑名單。
然後從生活環境解讀,四合院的人雖然心思各異,但同在底層生活,自私排異、捧高踩低、重近輕遠是共性,何雨水順利進入高校,對他們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沒有可疑之處。
最後,也是最大可能,就是遭受無妄之災,倘若有人蓄意報復陳萍或何雨柱夫婦,卻又無從下手的情況下,或許會出現這種情況。
兩人討論至此,均是自責不已,陳萍的無心之失,何雨柱的桀驁不馴,程小曼的語無避諱,好像都是招禍源頭。
他們三人在工作中開罪的人,用不勝列舉形容,不算誇張,雖然沒有深仇大恨,可難保就在無意樹敵,這要如何尋找?
思來想去,二人決定,與其大海撈針般盲目猜測,不如直截了當找學校求情,萬一哪個校領導起了愛才之心,願意鼎力相助,也猶未可知,雖然希望渺茫,總比坐以待斃強。
於是次日一早,陳萍兩人便到單位告假,請王志芹一起到學校瞭解具體情況。
任憑程小曼的以利相誘,陳萍的軟磨硬泡,王志芹的威壓相迫,三人使出渾身解數,依然僅換回校長的八字回覆。
“領導指示,不容懈怠!”
陳萍和程小曼二人無言相攜的回到四合院,看著床上了無生趣的何雨水,雙眼無神的盯著房頂,一眨不眨。
陳萍終下決心,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進魯子軒的隔間,從床底的石磚下取出一個小木盒,顫抖著雙手,拿出兒子求來的“保命符”,口中不斷喃喃自語。
“兒子,媽對不起你,媽不能眼睜睜看著雨水前途盡毀,媽就做這一回主,就這一回,以後全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