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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彬失落的搖了下頭,「我打電話給我助理就好了。」他知道他被拒絕了,那就別麻煩別人了。
一直躲在角落裡的小汪這才識趣地立馬跑了出來,「安總不用了,我們自己打車就行。」
安陽眼角掃了一眼這個突然跳出來的男人,知道他就是文彬嘴裡的助理,便放心的沒有在說什麼轉身進了酒吧。
小汪看著消失在門口的安陽背影,嘆息地看著文彬,「遲姐天天想找機會見的人,就讓我們兩個笨蛋遇見了,但那有什麼用呢。」
「走了,別看了。」文彬拉住戀戀不捨的小汪,「可能她覺得我們戲沒希望唄。」
文彬最近常聽到這句話,大家都覺得他們這部劇沒什麼希望,不過是導演和公司簽了合同,一年要拍多少部戲才行,所以即使演員配置這麼低,導演還是堅持拍。
「別人瞎講,你不要聽。」小汪見文彬神色失落,忙轉移話題問他,「怎麼樣,來一回酒吧有沒有收穫?」
文彬想了想,好像是有收穫,又好像是沒有收穫。他只記得有一隻有力的胳膊把他圈在懷裡,把他才一群瘋狂的人群裡拉了出來。那種感覺很奇妙,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女孩子。
不過去酒吧煉膽的方法可以排除了,他還是聽話地跟著老師每天練習臺詞形體吧。他們這個劇是一邊拍一邊播,到時候進組正式拍的時候,恐怕給他練習學習的機會就不多了。
文彬每天重複著減肥練習臺詞,這樣度過了穿來的第一個月的生活。這一個月裡,他除了公司和遲愛給他租的房子,他哪裡也沒有去過了,他甚至不知道他現在生活的城市叫什麼名字。
但這樣的把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都被塞滿後,文彬甚至有時候半夜醒來,腦子裡都是一頁一頁的臺詞的時候,他會恍惚好像這裡的生活才是真實的,他就是這裡的人。
七月份是他穿來的第二個月,他開始進組拍戲了。這個時候他和李瀟已經很熟悉了,熟悉到他可以直視她的時候,不會在不好意思的躲開了。
開機儀式那天,文彬才知道安陽到底沒有投資他們劇組。製片人拉來一個飲料贊助,但資金還是不足,原本二十五集的劇要砍到二十集。
遲愛說這是好事,他出道第一部 劇就是男主,而且拍戲時間短,年末她還可以給他接部綜藝參加一下。
文彬不懂這些,他只知道既然做了這份工作,就要把工作做好,尤其還是因為他的一個誤會,給劇組人員帶來不小的損失。
文彬的第一場戲,就是大雨天裡給李瀟脫衣服。
這場戲在劇裡定情的部分,女主已經知道了男主假扮女孩的事情了。這一天男主被一群小混混堵住,她們要扒了男主的衣服來驗證他是一個男的,這時候女主出現了。
在大雨中,女主為了保護男主和她們打了一架,那些混混打不過女主,便把早以準備好用來潑男主的汙穢之物潑在了女主身上了。
小混混跑了後,男主著看女主渾身是血和骯髒的東西,他哭著幫女主把身上髒了的襯衣脫掉,再把自己身上乾淨的校服脫下來給她穿。
這場戲,文彬在家裡和小汪演了很多回了,臺詞也背的十分熟練了。在休息室化妝的時候,李瀟還特意過來和他說,她襯衫裡面會穿長背心的,襯衫釦子做了特殊處理,如果實在解不開,稍微用力一扯也會開,還叫他到時候就把她想成是畫室裡的雕塑就可以了。
文彬知道,李瀟肯定是因為那次圍讀,見他臉紅手抖一個釦子都解不開擔心。他想和她說,放心兄弟,我在家裡練習過解襯衫釦子了,已經熟練掌握技巧了。但他不能這麼說,太容易叫人誤會了。
他只是微笑的接受了李瀟的建議,並像她表達了謝意。
等文彬到了現場後,才知道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