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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演唱會的廣告商贊助的，你的分成。&rdo;

&ldo;你賺那麼多錢，就拿人家贊助的不要錢的東西敷衍我？&rdo;

&ldo;咳咳。&rdo;林天陽握拳在嘴邊，朝她看一眼，壓低聲音，&ldo;你是不是傻？&rdo;

&ldo;你才傻。&rdo;

&ldo;那怎麼總是信廣告商贊助這種事？人家贊助商送東西那麼巧就送我女式的還跟你尺寸一絲不差的東西？&rdo;林天陽看她表情從驚訝到惱羞，覺得好玩，又問了句，&ldo;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傻？&rdo;

&ldo;什麼叫總是信……跨年晚會的發冠而是你買的？&rdo;

&ldo;哦。&rdo;

&ldo;你才傻吧！&rdo;代舒瞪他，&ldo;花那些錢幹嘛啊？&rdo;

林天陽側著身子，把手搭在她背後的椅背上：&ldo;買都買了。再說你不是很喜歡麼？&rdo;

她聽見一聲驚呼，轉頭看向聲源處，就是那兩個女粉絲。

&ldo;你離我遠點兒，注意影響。&rdo;

&ldo;沒事，她們快走了。&rdo;

&ldo;走？&rdo;

&ldo;對，她們是來送機的，你沒看見她們連行李都沒有麼？&rdo;

&ldo;也可能是託運了啊。&rdo;

&ldo;不是，她們就是來送機的，一會兒就去退票了。&rdo;林天陽見到很多次這種情況了，看代舒不理解，就跟她解釋，&ldo;她們買全價票來送機，等飛機要起飛了再去退票，可以原價退的。她們不是乘客，只是想近距離看看我。&rdo;

代舒聽懂了，點點頭，發自內心地稱讚他：&ldo;好多人喜歡你啊，為了能離你近一些還想出來這麼多辦法。&rdo;

&ldo;有時候也挺苦惱的，既想有自己的私生活，又覺得她們也挺辛苦的。&rdo;

苦惱著苦惱著，登機時間到了。

代舒跟林天陽走在前面，看著也在排隊的那兩個粉絲，訝異地望向林天陽。

林天陽也訝異，然後就覺得被自己的自戀打臉了，那倆人還真是乘客，正兒八經地坐上了飛機，並不是他以為的那種送機粉絲。

在代舒面前丟了人的林天陽好半天沒跟她說話，緩解自己的尷尬。

代舒默契地維護他的尊嚴，也不說話，拿了本時尚雜誌看穿搭。

飛機起飛，耳壓不平衡，耳膜像針扎似的難受。林天陽默默遞過來一顆口香糖讓她嚼，她塞到嘴裡，牙齒咬斷糖塊，咬幾口那糖又黏連在一起，耳朵舒服了許多。

&ldo;以前真的很多這麼送機的……&rdo;

&ldo;你是在向我炫耀你有很多女孩兒喜歡麼？&rdo;代舒不甘示弱地說，&ldo;我上學的時候也有可多男生追我了，不過我醉心賺錢沒空搭理他們。&rdo;

林天陽厚臉皮地貼過來：&ldo;不是因為心裡還惦記著我麼？&rdo;

&ldo;沒有，你被我專門剔除了，我的生活沒有你。&rdo;

&ldo;好吧……&rdo;林天陽鬱悶地低頭，&ldo;那個趙呸呸真討厭。&rdo;

&ldo;趙裴飛。&rdo;代舒糾正他，&ldo;他是很專業的心理醫生。&rdo;

&ldo;專業啥啊，專業怎麼會喜歡上自己的患者，我查過了，那是犯法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