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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逸軒見紫茗一動也不動,神情呆滯,以為她心裡不舒服,遂關心道:“紫兒,你還好吧!若是身體不適,大可以下去歇息一下!”
紫茗回過神來,含笑道:“臣妾還好,只是微微有些心神不寧!”
朝逸軒站起身來,看也不看臺下妙曼著舞姿的東瀛美女,只是坐在紫茗身旁,捋著她的髮絲,溫柔道:“朕說過,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你放心!”
紫茗感激的伏在他的胸膛,心中卻不以為然,誰又能真正的保護一個人,即使保護了她的身,又怎麼能保護得了她的心不被刺傷,身體的傷痛可以用時間來填塞,但是心裡的傷痛,不是時間能夠磨平的,就像現在她殘破不全的心,一般在他這裡,一半卻是被曾經的傷痛折磨的痛不欲生。
眾大臣心中因為端陽公主帶來的故事而生疑,看向紫茗的目光微微有些試探的味道,但是見朝逸軒如此護著她,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悶著頭沉沉的吃些御膳。
歌舞喧囂,瑩心殿整個沉浸在一種歡愉的氣氛中……
鳳儀殿內,突然發出一聲尖叫,這尖叫細長而刺耳,驚動了整個殿內外的管事。
第一時間,便有人通知了正在瑩心殿外候著的雁卿姑姑,雁卿姑姑只是囑咐了清墨、安鈴幾句,便匆匆地回到鳳儀殿,只見鳳儀殿內外,太監宮女亂作一團,都捂著口鼻,帶著浸過藥草的麻布,慌慌張張地搬運著忽而染病暴斃的宮婢、太監的屍體。
雁卿姑姑忙喝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怎得這般洠в洩婢亓耍 �
鳳儀殿的掌管內侍劉前掩著口鼻,遞給雁卿姑姑一塊浸了藥的紗布,道:“鳳儀殿也不知怎得,突然生起了痢疾,這痢疾不是說前些日子在京都西郊出現過,不是已經禁住了嗎?”
雁卿姑姑忙道:“痢疾是怎麼來到鳳儀殿的!”
劉前也狐疑道:“咱家聽義父說過,這痢疾傳播只有兩種途徑,一種是靠近了患病之人的,而另一種便是沾染了患病之人的衣裳,而皇宮戒備森嚴,第一種情況是斷然不會發生的……”
雁卿姑姑皺眉,道:“誰是第一個患了痢疾的!”
她旁側一個宮女道:“是芳芬,她剛才突然之間說自己全身癢痛難耐,眨眼之間便癱軟在地,怎麼也拉不起來!”
雁卿姑姑急道;“那你可知她這一日裡,可去過什麼其他的地方!”
那宮女思索片刻,道:“似乎一直跟我們在一起,並未曾見她去過那裡!”
搬運屍體的另一名宮女忽而道:“奴婢曾看到過芳芬鬼鬼祟祟地進了娘娘的寢殿,不知道做了什麼?奴婢問她的時候,她只是神色慌張,說是掉了一副耳環進殿去撿了的,奴婢當時就覺得極為可疑呢?”
雁卿姑姑凝神,淡淡道:“好了,你們快些將屍體處理掉,免得傳染了,將鳳儀殿畫地為牢,燻些艾草,這件事情不得聲張,就說有幾個歹毒的丫鬟偷竊了太后賞賜之物,被你們當場逮住,賞了仗棍,支撐不住方才丟了命的!”
眾宮女太監也不敢說什麼?只是應了,在雁卿姑姑的指導下,有條不絮地清理鳳儀殿。
但是這宮裡永遠洠в脅煌阜緄那劍�倉皇槍�稅肟討櫻�搜艄�髦皇橋山�硌淨紡�瘴柿宋適慮櫬蟾牛�釗飼逕�慫�〉腦鶴印�
慕貴妃、太后在鳳翔宮閒聊,便聽到了些風聲,都換了身裝束,先拆人去問了問情況。
而紫茗與朝逸軒卻成了最後知道痢疾蔓延在皇宮裡的人,那太監慌慌張張地當著眾臣的面將鳳儀殿然出現痢疾的事情說了出來,朝逸軒大驚之餘,擔憂的看了紫茗一眼。
紫茗雲淡風輕地笑道:“不過是尋常痢疾,倒也不妨事的,命太醫開些房子,給每人煎制一副藥,做好防護措施,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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