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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竹徽有沒有畫面,反正單以堯是被自己的想像可愛到了,而且越看越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不懂妻主在笑什麼,但並不妨礙他覺得這是在嘲笑他,竹徽氣哼哼的瞪了單以堯一眼,「妻主這是受什麼刺激了?淨說些人聽不懂的混話。」
「沒有沒有。」單以堯頭窩在竹徽肩膀上笑的發抖,憋著氣說道:「就是今天表弟跟我說你超厲害,然後反差萌懂嗎?」
話說完,就被自己想像中超兇的奶兔子萌到了,笑的花枝亂顫,一發不可收拾。
表弟?單雪瑩?
一盆涼水當頭澆下,冷的竹徽一個激靈,望著窩在自己懷裡笑的不能自己的妻主神色晦暗不明。
是這段時日妻主對他實在不同,不同的他都快忘了自己的上輩子,以至於要不是妻主提起,他都忘了還有單雪瑩這個人。
「那他還說什麼了?」竹徽問道。
還沉浸在自己想像裡的單以堯完全沒有注意到竹徽的變化,笑著將表弟說的那些話重複了一遍。
「所以我沒有說混話,實在是你現在的樣子和表弟的形容反差實在有點大。」單以堯揉著笑到發酸的腮幫子無辜的說道。
「妻主覺得他說的如何?」
「如何?如什麼何?」單以堯不解,是她腦子不合適了嗎?怎麼聽不懂竹徽說話的意思了。
竹徽打量著她,看她神色真誠不似做偽才又展顏一笑,伸手撫上了單以堯的臉,「沒什麼,妻主可是兩腮笑酸了?我替妻主揉揉。」
第13章 玩鬧 想釀釀醬醬
單以堯捂著臉,將竹徽的手貼在掌心,「徽徽你真好。」
竹徽微微一笑,言語真誠,漂亮的眸子深情的望著單以堯,「哪裡及得上妻主半分。」
於是單以堯的臉也紅了起來。
竹徽滿意的收起自己的表情,演戲嘛,誰還不會了?
單以堯一看,就知道自己被騙了,將罪惡的毒手伸向了竹徽的兩肋,「讓你騙我,讓你騙我,笑死你!」
「啊!哈哈哈」竹徽忙抓著她的手掙扎求饒,「妻主我錯了……哈哈哈哈…饒了我吧,下次…再…再也不敢了!」
竹徽笑的面色潮紅,眼角掛著笑出來的淚珠,原本打理的一絲不苟的衣服和髮飾也因為掙扎而凌亂,胸口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
看著竹徽這副模樣,單以堯腦子不受控制的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舔了舔嘴唇,覺得嗓子有些發乾。
手下不自覺的繼續動作,惹的竹徽嬌吟連連,「你還敢有下次?看我不收拾你!」
「不敢了不敢了!」竹徽躺在床上笑的喘不過氣,腰眼發軟,「再也不敢了,妻主饒了奴家吧。」
單以堯意味不明的哼哼兩聲收了手,心底有個小人不斷告訴自己:做個人做個人做個人!
同時還有另一個小人,理直氣壯的告訴她:食色性也,竹徽是你夫郎,你們醬醬釀釀理所當然!
單以堯差點就信了他的邪。
而床上的竹徽等她收手,在床上躺了躺這才有力氣做起身來,看著梳妝鏡裡狼狽的自己不禁埋怨了一聲,「妻主真是的,一天盡想著讓我出醜。」
「哪有哪有。」單以堯在身後替他收拾頭髮,捏著竹徽的髮絲嗅了嗅,「徽徽怎樣都是最好看的。」
竹徽對著鏡子瞪了她一眼,單以堯不好意思的蹭了蹭耳朵。
認真幫竹徽打理了一番,竹徽拿起繡了一半的荷包,單以堯就又無聊了,想起自己剛穿越的時候,便從包袱裡掏出個話本子纏著竹徽給她念。
「徽徽別生氣啦,吃個糖葫蘆?」
夜市,單以堯拿著兩串糖葫蘆遞給竹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