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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讓婚後一直沒有懷孕的伊麗莎白不免有點情緒低落。等到男士們出門獵狐,女眷們獨處的時候,伊麗莎白向母親訴說了自己的苦惱。
“達西他說他並不著急,可是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他即將滿三十歲了,而還沒有繼承人,誰都知道這是一個嚴峻的問題。而我們倆都那麼喜歡孩子,即使看到農夫的孩子,我們都忍不住駐足。我們是多麼希望擁有自己的孩子啊。”
班納特太太只好安慰女兒,“我覺得這是你們太緊張了的緣故。世上的事往往就是這樣,越想得到的就得不到,越不想的,反而來得越快。你們或許應該出去旅遊一下,別老呆在鄉下。去倫敦吧,我的孩子。去參加宮廷的舞會,結識新的朋友。或許你還可以覲見陛下呢。”
雖然伊麗莎白對入宮覲見並無興趣,但是達西和她都覺得去倫敦走走是個不錯的主意。於是聖誕節過後,夫妻倆就啟程去了倫敦。
逗留在弗蘭德的日子裡,簡又滿懷熱情地向莉迪亞提起了普萊斯利。
“真是奇怪,到了年底的時候,他又經常在信裡問候你了。聽查爾斯說,他似乎已經很順利地度過了艱難期,如今工廠的運作也一切順利。你放心,我讓查爾斯代我在信裡告訴他你的情況了。我想他肯定很樂意知道你還一直單身呢。”
莉迪亞說不清自己是高興還是無奈,她還很不適應這個時期的交往模式。雖然明明知道她和普萊斯利已經算是兩情相悅了,可是她還是覺得兩人似乎根本就沒有開始交往一樣。
她一個人再苦惱也沒用,於是莉迪亞斟酌後,終於選擇把求婚一事告訴了簡。
“我的上帝。”簡驚叫著站起來,“求婚?你居然一個字都沒提呀,莉迪亞!”
“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莉迪亞嘆氣,“事情太突然了一點,我完全沒有準備。”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泰勒太太就出現了,然後我們就知道了他兄長生病的訊息。再然後,他就走了……”
“可憐的莉迪亞。”簡難過地說,“這段日子裡你該多麼難受呀!一個人藏著這個秘密,找不到人訴說,而且還一直沒有對方的訊息。我真是太不明白了,普萊斯利先生也沒有在信裡提到求婚的事,一點都沒提過。”
“這不奇怪。”莉迪亞淡淡地說,“我想他或許是反悔了。”
簡轉念一想,不免生氣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實在太過不講信譽了,太無恥了。”
“這也說不上。”莉迪亞說,“畢竟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我還沒答應他的求婚呢。所以他有權利當作那天的事沒發生過。”
“你這麼想就太被動了,親愛的。”簡急切道,“你得吸取我的教訓,光是等待是等不來幸福的。”
“可我連自己的感情都弄不清楚。”莉迪亞坦白地說,“我都不知道知道該不該接受他的求婚。也許我會拒絕呢。”
“我真是搞不懂你了。”簡說,“他是個優秀又正派的青年,又對你情意深重。我看得出你也很喜歡他呀。”
“可這不是這麼簡單的。”莉迪亞也不知道該如何和簡解釋。
這次談話的唯一結論,就是兩人在事情有新的發展前,把求婚一事隱瞞住,特別是不能告訴媽媽。而簡則決定立即讓賓利給普萊斯利寫信,旁敲側擊一下他最近的生活狀況。
莉迪亞並不知道簡的計劃。她現在的心思已經漸漸全部轉移回到了自己的投資生意上。棉布工廠的效益保持良好,紡紗廠卻略有點不盡人意。霍克建議她這一年度結束後,將資金提出來,重新投資。莉迪亞一直在斟酌著是投資機器工廠,還是冶煉行業。她雖然知道輕工業如今利潤豐厚又安全,但是卻認為重工業的前途更加廣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