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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賣命。那種事我也不做。”那男孩拉開衣裳,這幾個人一看,包括站在男孩身邊的清風也為男孩感到可憐。
只聽那個男孩道“這都是這幾年那個人抓我來,因為我不聽話打的。我若是那樣做的話,就不會捱打了。”
吳正胥想了想,再想要不要給這個對生活充滿怨恨又對生命充滿渴望的人一條生路,可是他的臉,他氣不過啊,他再想要不要打他一頓消消氣。
就在這時百里卻說話了,“這個小孩給我吧,我有用處,你的臉我讓你一點傷疤不留。”
“我幹,合著剛才我那麼緊張,你卻是拿我開玩笑呢。”吳正胥正要說不給。
只聽梅十道“給了百里吧,我已經幫你和那個芙蓉想出法子了。”梅十覺得那個男孩有些像小時的自己。
在痛苦迷茫的生活中掙扎、煎熬,卻又渴望生命不想死。
作者有話要說: 默默地蹲牆角,我的確是宮廷鬥爭無能,今天看了昨天那一章真的很想笑,有種不敢看滴趕腳。
☆、破相升級
梅十將吳正胥攬過來,然後附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吳正胥皺眉看了他一眼,這傢伙就愛這樣,不過他還是細細聽了下去。
“你不覺得這個主意很損!”吳正胥瞪著梅十。
“不損,只要你們最後能相親相愛就好,你愛幹不幹,不干你就這樣慢慢熬吧。”梅十挑挑眉,他奉行的準則就是凡事都要以自己高興為主。
百里的耳朵特別靈敏,從中聽見了幾個具體的字,他正給那個狼狽的小男孩擦臉,“看在這個小傢伙的面子上,就算喪盡天良我也會幫你的。”
“真的可以?”吳正胥狐疑地看著梅十,又看了看百里,然後又看了看一臉無知的清風。
“你方才從柳府出來的時候,可讓別人看見你的臉了?”百里問道。
吳正胥想了想。“沒有,這王八羔子下手太重,血嘩嘩流,我拿帕子捂著呢。”
只聽百里語氣本來冷,這下又冷了好幾度,“再罵王八羔子,我現在就走了。”
“只是,這可行嗎?”吳正胥繼續質疑,換來的是幾個人的相對無言,雙眼望天。
“那好。清風,去給外面丫鬟要個筆墨紙硯過來。”
只見吳正胥在紙上恢弘霸氣地寫道“皇上,臣在搜查柳府時遭賊人算計,臉上被燭臺燒傷,大概這幾個月都不能辦公了。”他也不顧什麼禮節,反正這些日子夠韓嘯樂的了。他想了想又在後面補了一句“請勿擔心。”
吳正胥將那紙疊了疊塞進信封,然後把腰牌也扔給了清風。“你去送到宮裡去。”
“是,爺。”清風接了信。
“去吧,這幾日我就住在這裡養傷了,皇上問起來,就說我在朋友府上。”吳正胥準備在這裡呆到臉上的上結痂。
吳正胥湊到已經給小男孩洗完臉正在給小男孩檢查傷勢的萬里身邊,“我這臉,何時能開始易容?”
“十來天結了痂吧。”萬里輕描淡寫道。
“這真的靠譜麼。”吳正胥對這種損招特別不信任,這種不信任一直維持到了第十二天。
這天一大早,吳正胥便回了府,左臉上的那道疤已經結了厚厚硬硬的一層痂,臨回府的時候來抹了萬里給的藥粉,這是真傷口,他可不敢馬虎。
當扶柳迎接在府門的時候,扶柳已經對這個夫君失望之極了,她現在甚至已經想親自拿了休書讓這個男人把她休掉了,本以為男子都是薄情之人貪戀貌美,卻沒想到這個男人卻不是。
當英俊瀟灑的吳正胥活蹦亂跳地從馬車上跳下來的時候,全府的人都震驚了,尤其是扶柳,差點找個牆吐出來。
吳正胥的左臉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結痂沒多長時間,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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