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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問身後的長殳,“得生幾個孩子她才沉穩?”
柳貞吉就算臉皮奇厚,聽了這話也有些害臊,她吧,確實有點奇葩,這穿過前的歲數加上在周朝活的這些年頭,她確實也算得上是有一把年紀的老人了,但饒是如此,她這性格表現得確實也與沉穩無關,於是她踩著小碎步走了,沒跟與她沒有共同語言的丈夫再扯皮。
看著她飄走,西北王點了頭,“還知道害臊,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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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宮中,因著萬皇后和周容浚都在,也沒人欺負得了她,皇后身體好些後,胃口也好了,柳貞吉也不用時刻緊迫盯人,便要輕閒了許多,偷著空,也會看看關於西北那個地方的書,問問萬皇后西北那邊的情況。
萬皇后與她處得久了,也就知道了她的藏而不露,因此,心中的一些想法也有些改變,以往她當小媳婦沒有助力,可現在看來,她孃家不是助力,但她自己是助力,這反而於小兒子要有益些。
至少,他不需要告柳家,以後也就不會有一個像萬家一樣的外戚。
遂只要柳貞吉問,萬皇后也就會詳細地解答。
柳貞吉便在這一來個月間,問清楚了西北掌管六萬兵馬的墨家,錢家的一些情況。
這兩家,自開朝就駐守西北成河,巍山兩個與屈奴國對口的口子,每家掌三萬兵馬,他們一個在西北以西,一個在西北以東,以西的離西北主城五百里,以東的離西北主城八百里,兩地中間夾了個主城,兩地之間相隔一千五百里。
這兩家,世代忠誠,而且,只聽虎符調譴。
所以,要用這兩家,要難其實也不難,因為西北王手中有西北軍的總令虎符,但除了打仗聽話之外,這兩家也有讓皇帝頭疼的問題,那就是,朝廷每年都要給他們送軍響,但兩家所管領之地的稅賦這些,全由他們定,稅也由他們收,從不上交國庫。
這其實跟佔地為王沒什麼區別,還有朝廷每年還要花銀子養他們,他們兵馬了,還能全國徵兵,跟皇帝要馬,比佔地為王還舒坦——柳貞吉聽後覺得這兩家世代忠誠是有道理的,這在地方上他們就是王,完了下面的是他們的,上面的也還要給他們,這天下還有比他們更舒服的家族?
世家都比不得他們毫毛。
所以,當從她家王爺那知道墨家是全家有一千餘人,錢家有兩千餘人的大家族後,她一點也不奇怪。
這兩家,有得是資本養活這麼多人。
而現在司家駐守的隴北,隴東,凍河三地,都是西北偏北,面向屈奴國的邊境,現在這三個地方,被派去的俞飛舟帶領部下正地清肅司家人馬。
而西北以南,就是卞京這頭了,是屈奴國世代都想攻進來的地方。
他們去了西北,光拿下隴北,隴東,凍河三地,也得費他好大一番功夫。
柳貞吉這番照顧皇后,帶兒育女,還要做前去之地的功課,忙得不亦樂乎,周容浚也忙,但見她也忙,這心下就不樂意了,這晚床事一畢就壓她身上,拉著她的臉就不快地問她,“我下午抽空回來見你,你居然讓我閃一邊,你說,這是你說的話嗎?是你說的嗎?”
柳貞吉喊疼,抱他的手,委屈了,“我這成天為你忙東忙西的,我哪兒做得不好了?我改成嗎?”
“你說我閃一邊!”
“順口說的。”柳貞吉眨眼,裝無辜。
周容浚不受蠱惑,冷冷問她,“下次還敢?”
“不敢了!”
周容浚又冷冷看了她幾眼,確定她是不敢了,抓著她下巴,往她嘴巴上“啾”了一口,姑且當放她一馬了。
回頭太子在回京的路上出事,周容浚這又忙起來了,周文帝派他前去接應太子,他也沒回來說一聲,就這麼去了。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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