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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漸憂心情大好,慵懶地躺回睡榻,“嗯,求之不得。”
皇甫新十分想衝上去跟他幹一架,但他估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最終只能選擇用眼神殺人。他素聞江湖上的門派,凡是師父傳授給弟子自己的本領時,都會留一手,若是他那時不傾囊相授,背後留一手,也不至於混的這麼慘。他欲哭無淚啊……
“你們還有閒心玩鬧麼?”
冷寒冬面無表情地瞥向兩人。一個趴在鏡子前面悲傷的不能自己,一個正把玩著手中從中間撕成兩半的摺扇,要多悠閒有多悠閒
“發生什麼事了?”
某人很顯然忘記了自己的黑眼圈,抬起頭來。房內刮過一陣冷風,冷寒冬盯著他很久很久,唇邊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啊——漸憂,我恨你。”
皇甫新對著樓漸憂又是一陣悲痛欲絕的哀號。如果他現在的模樣連冷寒冬都要發笑,那其他人見了還不是要笑死,他的老臉往哪擱呀。
樓漸憂‘唰’地合上扇子,斜睨著他道:“你若是不想另一隻眼睛也遭殃,最好馬上、立刻,閉嘴!!!”
皇甫新馬上、立刻閉了嘴,並且對著嘴巴做了縫針的動作。
冷寒冬見他不再吵鬧,繼續道:“江湖上的門派正在聯合起來,要攻打碎心閣。”
“呵,”樓漸憂輕笑,“為何?”
“據說,碎心閣有一本武林秘籍,誰得到它,誰就能稱霸武林。”
“噗……”皇甫新噴出一口茶,“誰編的那麼可笑的理由,有才,太有才了。”
“此事不是空穴來風,”樓漸憂正經道:“曾有一段時間,許多武林高手都欲入碎心閣,只可惜全部都死在半路上,連碎心閣的大門都沒看見一眼。”
皇甫新見他嚴肅起來,也不禁正襟危坐,“你是說,此事有人預謀?”
“寒冬,此次攻打碎心閣,領頭的人是誰?”
“任衝。”
任衝是龍門派掌門,龍門派也是江湖上有名望的門派,難不成他也為了所謂的武林秘籍,來攻打碎心閣,這不是使得他龍門派的名聲掃地麼?
見他們面露疑惑之色,冷寒冬又道:“我方才說的是他們的主要目的。不知你們有沒有聽說近來許多門派的掌門猝死的訊息?”
二人皆點頭,雖說那些掌門全都扎堆死亡很是奇怪,但碎心閣一向保持中立態度,對各門派的事情也不過問,自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他們是否是中了碎心閣的毒而死?”樓漸憂問道,他半眯起眼眸,那是危險的象徵。
冷寒冬稱是,繼而又道:“他們死的時候,我也未曾親自去看過,所以不知傳言是否屬實,但龍門派確實已經牽頭,正在招募人馬,有秘籍誘惑,我想,他們不久就會上碎心閣去。”
皇甫新重新為自己沏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寒冬,你是武林盟主,他們既然暗地裡謀劃端掉碎心閣,你與我們在一起,豈不是同流合汙,要遭人唾棄。”
“武林盟主?”
房內的氣溫一下子變低。說起這個武林盟主,冷寒冬心裡還是有些怨恨的,要不是那時候在比武大會上遇見皇甫新,被他一把推上臺,他也不會莫名其妙地打敗前任武林盟主,成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惹來一身繁瑣事物。不過,他也正是因此認識司易凡,所以也算是有好有壞。
“我這個武林盟主不過是徒有虛名,還要處理一堆繁瑣事物,跑都跑不掉,不如遭他們唾棄,以後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豈不是更好。”
樓漸憂一笑,“看來,我們得回碎心閣了。”
“那你家寶貝兒……不如交給我照顧?”
樓漸憂瞥了皇甫新一眼,冷笑,直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