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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支撐立柱,立柱沿客車前擋風玻璃由前至後將客車切割成兩部分,頂棚幾乎完全從車體上剝離。
汽車的車體嚴重變形,扭曲後的車身金屬和座椅金屬部分扎入司機、蘇瑾和顧顏涼的身體……
原本跟在後車裡的幾個人也受了傷,但都飛快的下了車,這樣的情況事出突然,但最要緊的是檢視顧顏涼的狀況。
這場車禍,顧顏涼身上多處受傷,她已經失去了意識……
待她醒來已經是三天後,床邊坐著的是季勒言,但頭頂裹著紗布,胳膊打著石膏,手背上正在掛著鹽水的顧顏涼卻面露怯意。
季勒言微微一笑,他也看出了她在害怕。
34 懷孕,孩子名叫季開顏
季勒言伸過手想起摸一摸她的手背,顧顏涼驚懼的縮了縮手,扎著針的手背傳來尖銳的疼,她不由“嘶”了一聲。
“你是誰?”顧顏涼醒過來,開口的第一句話聲音含糊不清,略微沙啞。
他的手僵在了半空,抬頭就能看到她斂灩的眸子寫滿了驚懼和疑問。
“不記得我了?”
顧顏涼微微搖了搖頭,她是真的不記得了。
“你都是叫我勒言,季勒言。”
“勒言?勒言……”她呢喃出聲,聲音宛若最美的樂章,在季勒言的心裡開出了一朵叫做明媚的小花。
看到了他眸子裡的溫柔,顧顏涼提起的心是安定了很多,她掃視了一眼醫院的病房,“我為什麼在醫院?”
“你去波士頓的路上發生了車禍,還好人沒事,一會兒我們就出院,我帶你回家。”
再多的始末他沒有再交代,季勒言隱瞞了他是怎麼瞞天過海將她轉移了醫院,躲開了那幾個保鏢的視線。
當初他遠遠看到身上沾著血的顧顏涼的時候,就忽然生出了不顧一切將她納入保護圈的**。
她是季承淵的妻子又怎麼樣,他們可以在美國躲開所有的熟人……
醒來她失憶了,季勒言說不出是喜是悲。
但這麼近距離的看著顧顏涼,顧顏涼空白的像是一張白紙,他忽然覺得心裡說不出的愉悅,這種愉悅說不出是的感覺。他卻想賭一把,哪怕這個賭約只能持續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
愛上她如若是中了魔,那麼他寧願自欺欺人的不願意醒過來。她失憶了,他也可以“失憶”。
一個月後,顧顏涼依舊失憶,但她住在長島的別墅裡,面上波瀾不驚,但心緒卻格外的混亂。
這晚她和季勒言在餐廳吃飯,季勒言電話響起來,他叮囑顏涼慢慢吃,一個人走到陽臺去接電話。晚霞穿過窗簾照射入室,柔和中泛著淡淡的金黃色,打在季勒言的身上,說不出的帥氣迷人,但顧顏涼卻感覺不到親切,頗感敬畏……
季勒言接電話時間有些長,在顧顏涼眼裡,季勒言完全是一個煙鬼,保守估計,他一天至少要吸一盒煙,也許這還是最少的,他倒是舒坦了,但顏涼吃飯的時候,一團團煙霧飄過來,食慾大減。
透過跟季勒言相處,顧顏涼意識到,季勒言若是心情不錯的話,他或許會縱容女人的一切不合理要求,但卻不會任由對方予取予求,或許她是特別的,但這份特別在於她幾乎從未向他開口要過什麼,這在某一程度上或許斬殺了他的男性虛榮心,所以顧顏涼漠然,他偏偏不讓她漠然;她不喜聞煙味,他偏偏要當著她的面吸菸。
他每天在她的身邊,她卻預設自己失憶,不哭不鬧,看上去絲毫沒有情緒,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沒有人能忍受空白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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