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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啊」男人貪婪的趴在安歌的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
就在安歌做好了咬舌自盡的準備,就在男人準備享受的時候。
一道黑影閃過,寒芒掠過,一行溫熱的感覺落在了安歌的臉上。
安歌扭過頭,就看見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正捂著脖子痛苦的伸著手,喉嚨裡發出了不正常的咕嚕聲。
鮮血從男人指縫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男人的身體慢慢的仰倒了下去。
安歌這才看到在他身後還有一個人,是一個身著黑衣的人,豎起來的長髮,冷冽的劍眉,沒有感情波動的眼睛,還有嘴角那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成彧一腳踢開了男人的身體,伸出了一隻手遞向了安歌。
安歌看著面前雌雄難辨的人她長相俊朗,稜角卻柔和,還有那個映著月光的掌心,久久沒有平復過來。
「不起來嗎?」成彧冷淡的語氣點醒了躺在地上的安歌。
「你是誰?」安歌謹慎的問。
「來殺你的人。」成彧沒有收回自己的手說。
安歌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這麼說反而握住了那隻手坐了起來。
「殺我?又救我?」安歌看著這個奇怪的人問。
「並不衝突。」成彧說。
安歌和她對視著,她感覺這個人的眼裡對她並沒有殺意,也可以說她的眼裡並沒有半點情緒可言。
「和我走。」成彧說。
「去哪裡?」安歌問。
「去一個安全的地方。」成彧說。
「你覺得一個要殺我的人,會帶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安歌問。
「我覺得會。」成彧看著安歌的眼睛說。
「那走吧。」安歌覺得死在哪裡都是死,但是她不想死在這個骯髒的地方。
就在她們要走出柴房的時候,那個肥胖的女人突然回來了。
「你是誰!」女人不知死活的指著成彧說。
「我不喜歡被人指著。」成彧皺了一下眉頭說著就閃身過去捏住了女人的脖子。
「額…撒手…」女人頓感故意困難,兩隻肥手費力的扒著成彧的手,可是她的手卻如鐵鉗一般不能撼動半分。
成彧的另一個手裡突然多出了一支匕首,抵住了女人的脖子。
「別…別…別…」女人立刻就嚇傻了,她怎麼也想不到打完牌回來會碰到這個殺神。
「她欺負過你。」成彧轉過頭看著安歌說。
「是。」安歌看著這樣的女人心裡也覺得解氣。
「你來。」成彧把手裡的匕首遞了過去說。
「我?」安歌顫著指尖接過了匕首,猶豫著不敢下手。
「這只是自保。」成彧說。
安歌看著手裡的匕首,想起了這段時日被侮辱的情節咬了咬牙一刀抹過了女人的喉嚨。
女人最後滿眼不可置信的倒在了血泊之中,安歌看著手裡的血漬發呆。
她殺人了,她有很多人想殺,害死她母親的人,還有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可是她從來沒有殺過人。
「這才是一個公主。」成彧留下了一句話去了柴房。
最後一把大火燒了這裡的房子,直到坐上了馬背安歌才醒過神來。
看著遠處的房屋冒出的熊熊火焰,她屈辱的過往將會被掩埋在那裡,掩埋在這場大火中。
「你知道我的身份。」安歌坐在馬背上問。
「奇怪?」成彧坐在她身後驅使著馬的路線。
「隨口問問。」安歌並不奇怪,誰會派一個殺手殺一個無名小卒呢。
「宿主為什麼讓女配殺人?」小七這個時候冒了出來。
「我在教她自保,一個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