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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去買。”話完,琢磨了下,這語氣怎麼有點怪?不再細想聳聳肩,開啟電視機轉TVB頻道,正巧重播《法政先鋒》,看著到道貌岸然的鄭曉東從一個善心企業家層層剝絲抽繭變成了一個姦殺犯,我突然打了個激靈,摸了摸兜裡這些天一直沒拿出來的身份卡。這張被說成有超級無敵GPRS系統的身份卡自侍從給了我之後,便一直兜著,可為什麼司徒家的飛機事隔一個月才找我們呢。
頃刻,一股怪味,直往上翻。
這時,“洪姨”已經做好飯菜,請了司徒墨揚下樓。
剃掉蓄了將近一個月鬍子的他,神斧雕刻的五官更加懾人,半敞的休閒衣,性感的鎖骨微露,剛開始脫焦的暗紅雪犀爪印在古銅色的底色襯托下,更顯妖冶。
大約看出我的不對勁,他眉梢微挑,問:“沒看夠?”
我不禁釋懷一笑:“這世上三隻腳的蛤蟆難找,兩隻腳的男人倒到處都是。”
他驀的臉色一沉。
我樂著叉起一塊菠蘿塞到口中,結果卻劇咳了出來,原來是塊姜,shit!為什麼我老愛樂極生悲呢?
這時,洪姨腆著臉遞了杯水過來:“不好意思,少夫人,最近學剪窗花上癮了,不小心在姜上紮了幾個洞,真有那麼像嗎。。。。。。”
“。。。。。。”
上癮的紅姨穿著拖鞋啪啪啪地,跑回廚房拿出雙筷子,在咕嚕肉上又夾了一塊姜,在我面前翻動:“少夫人,你看這片像還是剛才那片像?我帶塊回去給。。。。。。。”
暈。以司徒墨揚冰冷的個性居然可以和這種人呆在一個別墅,還下人哪。
我懷疑地看向司徒墨揚,他好像故意報復我適才的言語不當般,切下一塊牛肉,送進嘴中,慢理斯條地嚼了半天,又喝了點紅酒,才淡淡說:“姑姑,刀工進步了。”
洪姨說:“那是,最近天天有屍體解剖呢。”
“什麼屍體。”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洪姨臉上開出一朵菊花:“人啊,我是法醫,這雙天天泡著福爾馬林的手今天給你們鋸牛扒,榮幸吧。”
“什麼!?”我提高三個八度,嘴裡剛叼上的牛肉也吐出來了,對司徒墨揚罵道,“她是你姑姑,你朝她吩咐什麼勁。”
司徒墨揚指指牆上的一個小圓球,說:“那裡有傳到下人房的麥克風。”
倒。。。。。。
洪姨笑眯眯地伸出那雙福爾馬林想摸我的頭,嗲聲道:“小晴晴呦,好可愛喔。”
那聲音直震得我雞皮疙瘩掉完一層又一層,天啊,這世上居然有人說我可愛,真不曉得她哪隻眼睛瞎了。
我側頭避開她的魔爪,對著個小圓球吼:“揚州炒飯!給老孃來兩盤!!”
身後,洪姨一陣大笑,司徒墨揚也難得清楚地扯出一絲微笑,但很快,似乎想到些什麼,手上的刀叉一頓,眸色又沉了下來,甚至,也許,是幻覺,他的眼底竟微含了幾分錯亂的複雜。
當然,我想,這一定是吃了整天泡在福爾馬林裡的雙手煮的咕嚕肉,眼睛不太好使,看錯了。
。。。。。。。
接下去的日子,表面上,我和他似乎與在密林時沒多大改變,仍舊保持偶爾搭上兩句,若即若離的關係,但實際上,有些東西卻好像過了期,變了質。
真空密林中,他少了的幾許淡漠,和我少了的幾許強硬通通各自回到身上,兩人儘管一同吃飯,一同睡覺,但無洪姨在的情況下,我們卻不曾多說幾個字。更別提像在森林時一般,緊緊抱著對方的身體纏綿了。
兩張高階的絲綢羽被厚厚地隔開了我和他,也代替了對方的身體,為自己保暖。
那條曾經的交界線隱隱地似乎已經被人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