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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詩琴冷著臉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踩著自己的高跟鞋走到了慕小寶的面前,自高而下地睨視著慕小寶,帶著成人的傲慢和威懾:「你倒是牙尖嘴利的。」
成年人對於小孩子總是帶著天然的支配感,可是面對著這樣不友好的大人,慕小寶的臉上也沒有顯出多少懼怕的神色,反而帶上了幾分奇異的表情:「你不認識我?」
慕小寶和軟飯親爹那邊的聯絡不多,唯一幾次見面也都是和軟飯親爹一對一的見面。
可不管怎麼樣,慕小寶也是軟飯親爹唯一的合法婚生子,她倒是沒想到,這提供軟飯的白富美竟然真的想的這麼開,這是真的就當自己和阮可不存在了啊。
這麼一想,慕小寶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是阮可腦袋上的綠色濃密一些,還是面前這個姚詩琴的腦袋上的綠色更濃密一些。
姚詩琴看著慕小寶,皺了皺眉。
慕小寶的淡定和反問,讓她有了濃重的,屬於成年人的權威被冒犯的厭惡感:「就是你打的我女兒?」
慕小寶有些猶豫。她覺得,話也不能這麼說。
畢竟那是慕希安找人撞到自己手上的,嚴格來說,自己應該叫正當防衛。
就結局來說,撐死也就判個防衛過當。
慕小寶正斟酌著語言呢,姚詩琴卻越看這個女孩子越不順眼。
姚詩琴是有錢人家裡的孩子,從小就是順風順水的,這輩子,除了在慕鳴岐這人上面吃了點虧,就再也沒有別的不順心了。
可就是慕鳴岐,偏偏給了她這輩子最大的不順心。
喜歡上慕鳴岐是很早以前的事情。
可和他在一起,卻偏偏是他領了證之後的事情,她也知道自己這事情做的不光彩。可再不光彩,她也做了,誰讓她這輩子就看上這個男人了。
她和慕鳴岐之間,除了一張證,還差什麼?
可偏偏,這兩個人之間,就差了那麼一張證,讓人如鯁在喉。
姚詩琴一向很少去想那頭的事情。
她知道,那女人遲早是耗不下去的,離婚只是早晚的事情,她姚詩琴,有錢有貌,有男人還有女兒,十全十美穩坐釣魚臺,用不著慌。
可是,這不代表她看到一個長得和那女人那麼相像的孩子的時候,還能心平氣和。
原本她見到慕希安身上的擦傷的時候,只是想來學校給那個惹事的小孩子一點警告。
可在見到慕小寶的時候,和這個小孩子接觸了不到三分鐘,她就很清楚地意識到,她很討厭這個孩子,非常討厭。
冷眼看著慕小寶,姚詩琴看著這個孩子的眼睛裡帶上了惡意。
慕小寶眨了眨眼,有點明白了:「所以,慕希安沒告訴你,我是誰。」
慕希安自然是沒有說的。
她很清楚自己的媽有多討厭那邊的人,雖然平時在慕小寶的面前耀武揚威,可是在姚詩琴的面前,慕希安從來不敢提慕小寶半句。
昨天慕希安帶了人找了慕小寶的麻煩,結果卻被慕小寶教訓了一通。她原本是準備忍了這個啞巴虧的。
可是,小孩子的心思哪裡是大人的對手?姚詩琴一看她身上亂糟糟的樣子就知道出了事,一番盤問之下,慕希安也沒敢說自己帶人找了慕小寶麻煩,只敢支支吾吾說自己被人欺負了。
姚詩琴的性子,從來就只有她欺負人的。
更別提慕希安還是她和自己最喜歡的男人生的孩子,怎麼可能不幫慕希安找回場子。
這才有了現在這一出。
姚詩琴來替自己撐腰,慕希安自然是高興的。可是聽到慕小寶的話的時候,她就忍不住嚇白了臉。
幸好,姚詩琴也沒察覺出什麼不對來。
對於慕小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