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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注的就像要一點一點颳去李員外在她心版中的影子一樣。
這,這可能嗎?
愛一個人有時可以毫無緣由,甚至一見鍾情。
但是要忘掉一個愛上的人,又豈是那麼容易颳得掉?
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她怎能讓那些字留在牆上?畢竟這不是她自己的家,也不是她閨房裡的牆。
她哭了一下午。
你如哭過,你就該知道一個人在大哭一場後,身體是多麼的疲乏。
因此她當然累得動也動不了。
夜,今夜無月。
無月的黑夜總是做壞事的好時候。
來了,做壞事的人來了。
許佳蓉己睡熟,睡得恐怕打雷也無法讓她驚醒。
一把明晃的薄刀,毫無聲息的挑開了窗戶內的裡栓。這個人更毫無屍息的由外面跳了進來。
他隨手輕推好窗戶,卻只讓它虛掩著,高明的賊總會預留退路,這個傢伙還真是此道高手。
悄悄的,他行近了床邊,掀開紗帳,兩隻眼珠子快掉了出來,直勾勾的就這麼盯著床上的人。
床上,許佳蓉長髮披散,一張嬌顏吹彈欲破的臉上,眼廉緊閉,眼角邊還有著一顆晶寶淚珠留在那兒。
想必她夢裡又想起了什麼。
她和衣而睡,被角一端輕蓋在身上,一雙壓霜欺雪的手臂露出袖外,這海棠睡姿不但美得讓人心跳,更讓人覺得心疼。
因為她的芳唇竟連睡夢裡也被她那編貝的玉齒,輕輕咬住,難道她真的那麼恨透了李員外?恨得咬牙切齒?
一個賊人了人家屋內他既不翻箱亦不倒櫃,這應該不算為賊。
不,賊也分好多種,有山賊、馬賊、盜賊。
像現在這個人當然是個採花賊。
因為他那微圓的臉上,已經被床上的美人誘惑得漲得通紅。
現在他的眼裡全是淫押之意,呼吸已急促,同時他的生理已起了某種變化,同樣的也令他漲得難受。
從懷裡掏出“消魂巾”,他想蒙上許佳蓉的臉,幾經猶豫他又收好,卻突然出指點上了她的各處穴道。
許佳蓉很快的驚醒,幾乎在穴道被制之時。然而,遲了。
她張著一對驚駭欲絕的美目,黑夜中只看清來人有著微胖的身材,她想喊,她想叫,她想殺了對面的人,然而她卻動也動不得,只能張著嘴,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一種直覺的反應,許桂蓉已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碰到了什麼人。
許佳蓉閉上了眼,同時她的心已碎成了千片、萬片。
黑夜中她雖看不清這個人的臉,但她已經想到他是誰了。
“李員外,李員外,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吶喊。
她緊閉著眼,連張都不願張開。
她怕張開,因為她實在不願再看一眼這個禽獸。
她不敢張開,因為黑暗中她已感覺到這個人已脫光了衣服。
更何況她張開了眼又如何?
看李員外醜惡的真面目?還是能改變一切?
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人脫掉,她的肌膚也一寸一寸的展露出來,雖然在黑夜裡,仍可讓人感覺那是潔白的、那是滑若凝脂的。
一陣寒顫,許佳蓉恨不得有辦法立刻斬斷那隻在身上游走的髒手。
然而,她除了讓眼淚沾滿了枕頭,心裡泣血外,又有誰能救得了她?
急促的喘息停在臉上,一股難聞的口臭燻得她幾乎嘔吐,這些她都還能忍受,忍受不了的還是那逐漸壓在身上的軀體。
——誰來救我?誰來救我?
——天哪!我許佳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