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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外後,它才慌張的回過頭去察看季優,只見季優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時不時還傻笑兩聲,它暗叫一聲不妙,立即變為人形,剛想伸手去點她的**道,奈何笛聲急轉而下。
竟似在萬馬奔騰的戰場上,鐵馬的錚錚聲,敵人的嘶喊聲,還有號角聲,擂鼓聲,一時間雜音混在一起,竟讓黑曜招架不住,此時他也顧不了自己,連忙伸手捂住季優的耳朵,而那笛聲穿耳而過,直奔向他腦海的深處,他頓時覺得四肢五骸都開始抽痛,心口處血氣翻湧,一時控制不住,“哇”的一聲吐出大口血來,手再也沒力氣捂著季優的耳朵。
玉笛是仙界之物,具有迷惑人心智的能力,此時季優顯然已經進入沉迷狀態,她聽到剛才那歡快的笛聲時,就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與大姐、二姐偷跑出去玩的事,突然樂聲變得急躁紛亂,季優身邊的景物隨之一變,變成鮮血淋淋的戰場,人們瘋狂的揮舞著手中長矛,互相撕殺起來,那樣血醒的場面讓她看著眼熟,彷彿曾經經歷過一樣。
她將目光自眼前的撕殺中移開,投向遠方一紅一白混戰的身影,兩人的身形矯健優美,可招招致對方於死地。看著他們交戰在一起的身影,她像了瘋般向兩人奔去,心口傳來一陣陌生又熟悉的疼痛,她邊跑邊大叫:“不要,不要。”
黑曜再運起法力,勉強抵抗住魔音才回過頭來見季優臉上是迷濛的悽楚,知道她已進入幻覺中,看她無助的流著淚,他的心也跟著針扎似的疼,他又看向水娘子,只覺得她臉上那得意的笑容甚是刺眼,手一揮,一根樹枝急向水娘子射去,仔細看來竟是季優削來烤魚的那根樹枝。
水娘子眼見樹枝向自己面門襲來,頓時大驚失色,趕緊放下玉笛躲閃來物,而這麼一來,黑曜已趁機迎了上去,水娘子被逼得再也沒辦法吹奏玉笛,匆忙間只得變化出利劍迎敵。
兩人在水中展開了一場殊死搏鬥,只見兩人身形極快,刀光劍影中難以分辨清楚誰是誰。
而此時坐在地上的季優神智已慢慢恢復清明,幻覺中銳利的疼痛仍還清晰的留在心尖,她茫然看著遠方,正好看到黑曜與水娘子正在水中激戰。
水娘子的功力確實在黑曜之上,兩人互拆了幾百招後,黑曜已漸漸處於下風,水娘子的每一擊都直中它的要害,它險險避過之後竟再無還手之力,只得狼狽的閃躲,可是這樣下來,它的體力漸漸不支,只得幻化成原形。
水娘子見狀奸笑一聲,一手化掌作勢向它揮去,看它向左躲去,另一手卻連擊數掌過去,黑曜避無可避,硬生生捱了數掌,被掌力擊飛了出去,剛好跌在季優面前。
季優本還在觀戰,見黑曜向自己這邊飛來,連忙衝過去扶著它,黑曜‘哇’的一聲吐出數口鮮血,身形自動幻化**形,他手捂胸口,虛弱的靠在季優懷裡。
“對不起,我不能護你周全了。”黑曜抬起頭虛弱的道。
季優淚眼迷濛的看著他,頭搖得像波浪鼓,眼淚隨著她劇烈的動作四下飛舞,她帶著哭腔道:“不,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對不起,都是我…都是我連累了你。”
黑曜伸出手顫抖的幫她拭著淚,安慰道:“我沒事,等一下你一定要趁機逃走……。”
黑曜話還未說完,突然捲起了一陣狂風,狂風裡隱隱夾雜著嘲笑,片刻功夫,那風已近在眼前,黑曜察覺不對勁,早已將真氣聚集在左掌上,等那陣狂風迎面而來時,猛然向前一揮,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風停了,一名白衣女子被擊落在離他們兩丈遠的地方。
季優眼見白衣女子狼狽的跌落在地,嘴角溢位的鮮血染滿了胸前的衣襟,她不忍的撇過頭去,真是同情她啊,每次出現的時機都不對,人們都說狐狸最狡猾,她看倒未必,眼前這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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