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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瞭解我自己是個多麼卑劣的人，我沒有資格作為任何人的伴侶。除非那個人能永遠把我放在他心裡的第一位……」

「你的確不是我心裡的第一位。」

尚融坦白地說，他像等到了重頭戲般，凝視著忌離的眼睛，長長吐了口氣。

「你也永遠不會是我的第一順位。我心裡的那個第一順位，永遠沒有任何人能取代。你大概也不是第二順位，至少我分不出來你和小衍對我而言哪個重要些，只是重要的意義不同罷了，真要算個位置的話，勉強算是二點五吧。」

秉燭夜話　176

「你也永遠不會是我的第一順位。我心裡的那個第一順位，永遠沒有任何人能取代。你大概也不是第二順位，至少我分不出來你和小衍對我而言哪個重要些，只是重要的意義不同罷了，真要算個位置的話，勉強算是二點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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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融露齒一笑。忌離發現身後的土地神在聽見這句話時，微微怔了一下，這番話任憑哪個情人聽到都會不太爽，但忌離卻咬緊了下唇。

「所以說，所以說我們之間不可能……」

「但我也說過了，你是不是我的伴侶，那是我決定的事，不是你。」

尚融截斷了忌離的話頭：「做決定的人是我，所以我也會擔負起做這決定的所有責任。包括你未來可能會因為各種原因傷害我、折磨我，和我反目成仇，甚至傷害我身邊比你更重要的人們，這些我在做決定時通通都有覺悟了。」

他再一次凝視著懷中的人。

「離，因為做決定的是我，所以該擔負這些責任的也是我，你什麼也不用擔心。」

忌離瞪大了眼睛，他感覺心臟深處有根弦，咚地一聲，幾乎就要被撥動了。

「不……尚，那是因為你不理解我，連我自己可能都不理解我自己！你不知道我……我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尚，我不想讓你再因為我而受到任何傷害……」他激動起來。

「具體而言，你要傷害我什麼？」尚融又截斷他的話。

忌離怔住了，「我……」

「殺了我嗎？嗯，這件事大寺那幫人試了很多次，試了上千年，一次也沒有成功過，到最後還被迫和我當朋友。我想你雖然天資優異，要超越神農那幫怪物可能也是千年後的事情，那麼就等千年後再來煩惱好了。」

尚融笑了起來，「還是說你要綁架我身邊的人？實話告訴你，拿小衍來舉例好了，他從小被奇怪生物覬覦的次數，大概比我活過的年歲還多，到今天也一直如此，其中不乏比你強大數倍的妖魔鬼怪。你以為後來神山附近的妖獸為什麼都那麼怕我？」

尚融伸出厚實的臂，把忌離赤裸的身軀拉上來，緊緊擁進了懷裡。

「唔嗯，還是說你是要閹了我？但是我身體各部位都可以脫離我而存活，割下來也還是一尾活跳跳的小尚融，神農不用五分鐘就可以幫我接回去。或者你打算把我關起來？挖掉我的眼睛？偷走我心愛的花內褲？嗯……實在是想不到你還能用什麼方法傷害我。」

忌離啞然了，他慌張起來。「可是，任何事情都有萬一……」

「喔，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

尚融再次截斷他的話頭，這回用的卻是自己的唇。

「如果你還擔心的話，可以去問問你家鄉那些水族，你就知道會不會有萬一了。所以離，想報復的時候就報復，想強奪的時候就強奪，我通通都可以承受，做得太過分時，我也會反擊的，我會把你抓回來，打你的小屁股，讓你下次不敢再這麼做。」

尚融的指尖，緩緩撫過忌離光裸背脊上的龍紋，最後停在蓮印的位置。

「離，你傷害不到我的。因為你的伴侶，是這世界上最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