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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跟您說,就是知道不可能我才申請的。”
午飯的吃了一個三明治,加上幾塊明治巧克力,飯後消化尤淺淺順道上msn溜達,林默的頭像蹦躂了出來,“喂,你到底回不回國?”
之前是不確定,現在要是不回去,在歐子銘的強大氣場下,炎炎酷暑都得變成三九寒天。“回,放假就回。”
“那好,哥等你回來請我吃飯。”
“林默,咱不丟人行不?你不至於缺這點飯錢吧。”
“滾,哥讓你請客是給你面子。”
“您老這次回去召見咱同學了?”
“嗯,這幫兔崽子差點沒把我喝進醫院。”
尤淺淺想起林默當年白酒整杯整杯喝的氣勢,心想你就是個欠灌的命。尤淺淺發了一個笑臉過去。
過了一會,林默打過來一行字,乾淨利落一氣呵成,“你要是想問于飛的訊息,就光明正大的問哥,不用拐彎抹角旁敲側擊的,咱倆誰跟誰呀。”
尤淺淺氣得乾瞪眼,這要是在跟前,她保準踹林默一腳,但是現在山高水遠的暴力行動無法實施,只能咬著牙說:“姐要是想知道他的訊息一定會光明正大的問。”
“那好,既然你都問了,我就告訴你吧。”
尤淺淺趕忙把自己說的話又看了一遍,她哪裡問過了?
“喂,你中文當飯吃了?我什麼時候問過?”
“裝,你就裝,哥這次回來沒見到這對姦夫淫婦,聽說去清華培訓了。”
雖然姦夫淫婦這個叫法讓尤淺淺很解氣,但是她卻不能不說:“林默,你別因為我哪點破事,搞僵了和于飛的關係,咱犯不著,一碼是一碼。”
“你哪那麼多廢話。有你什麼事兒。”
“好好好,沒我事兒。我下去做方案了。”
“好,攢點錢回來好請哥吃飯。”
尤淺淺笑著合上電腦,剛上大學那陣對林默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後來做了于飛女朋友之後,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逃課的次數比上課的多,上百人的那種大課他根本不來,每次都是于飛幫他答到的,趕上隨堂小測驗,尤淺淺還得變換著筆記幫他答一份題。十幾人小課的話不太好逃,點名的時候一目瞭然,冒名頂替就別想了。於是教室的後排常年被林默佔據,用來睡覺。
有時候他們哥們幾個藉著學生會活動的名義變相吃喝,也拉上她,林默向來不缺女伴,那種校內大型節目上才能見到的外語系經管系的美女,尤淺淺經常在這幫狼人拼酒的飯桌上見到。乖巧地坐在林默身邊,為他佈菜,不時的微笑,溫柔的跟水似的。
尤淺淺偷偷問過於飛,林默怎麼那麼招女生喜歡。于飛嘿嘿地笑:“那哪是喜歡他的人呀。”尤淺淺不太明白,再問于飛就不肯說了,好歹是兄弟不好揭人短處。後來有一次,尤淺淺去外語學院拿六級考試成績,經過院子後面的小樹林的時候,看到一個美女倚在樹幹上,林默站在她面前,一隻手支著樹,把美女罩在身下,一隻手遞給美女一個袋子,酷酷的說:“給你的。”尤淺淺就是再孤陋寡聞,生在二十一世紀也認得滿大街假貨氾濫的LV標誌。
於是,尤淺淺平平淡淡的和于飛談了近五年的戀愛,林默利用金錢攻勢走馬觀花的換了半打的女友。尤淺淺在覺得林默折騰的同時,順道心疼那白花花的銀子呀。那是多少頓飯錢呀。
有次飯局上,尤淺淺實在沒忍住,勸林默找個合適的姑娘安定下來得了。那天包間裡人很多,酒喝到興頭上,一群人湊在另一張桌子上玩骰子拼酒,一人一句相當的吵,林默沒聽清楚尤淺淺的話,湊近了點問她:“你說什麼?”
這種林默他媽分內的工作,尤淺淺也不好意思當眾承認自己越權了,端著酒杯湊到林默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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