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傳承途徑(第2/3 頁)

了無數的光點，從四面八方憑空出現，像是孩童一樣歡呼雀躍。

然而下一刻，伴隨著無麵人拳頭握緊，璀璨的電光從每一粒光點上爆發。

轟隆！

雷聲滾動，光芒幾乎覆蓋了方圓一里。

許諾眼前的光柱都被截斷。

待到光芒消失後，丘陵成了一片焦黑的平原，許諾回過神，看著重新盤坐在光柱下的無麵人，心跳不已。

毫無疑問，靈御帶給他的震撼是最大的。

阿爾法的聲音響起：“靈御途徑。”

“萬物有靈，以我靈，御萬靈。”

頓了一下，阿爾法說道：“另外，演示途徑的這人，並不是八階。”

許諾好奇：“不是八階？難不成是九階？”

超凡者的最高等級就是九階，雖然覺得一個極強者來給新人錄演示影片有些不可思議，但想到靈御無麵人出手時那震撼的一幕，連光柱都截斷了，似乎也並非不可能。

“不，”阿爾法說道，“他是七階。”

許諾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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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

寧市精神病院內。

“病人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他有嚴重的臆想症，還有心臟病，稍微刺激他就容易犯病，你們這些家屬，最好不要回應他的胡話，免得症狀加劇。”

醫生身後跟著兩個男人。

一個是留著齊肩長髮，臉上總是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周身的打扮卻樸素得像剛從草原上歸來的牧羊人。

另一個則是戴著一副花臉面具，腦袋籠罩在衣服兜帽當中，看不到表情。

“精神病院……仔細想想，我都出院快五年了，真是懷念啊。”牧羊人感嘆道。

聽他的意思，好像他也曾患有精神疾病，住過院。

古怪的是，醫生卻似乎對這兩人的打扮和言語都置若罔聞，叮囑好注意事項後，將兩人帶進了會見室。

會見室裡，曾經襲擊過許諾的瘋子正低著頭，坐在束縛椅上，渾身顫抖，嘴裡還不停地說著“它們來了”“它在看我”之類的胡話。

醫生瞧見這一幕，嘆了口氣，喊道：

“楊焱，你家人來看你了。”

瘋子猛地抬頭，疑惑的目光在花臉和牧羊人臉上掃過。

“你們是？”

醫生一愣，“他們不是你的家人嗎？

彷彿後知後覺一般，醫生看向兩人，同時手朝兜裡摸去，“咦，等等，你們兩個有給我看證……”

啪嗒。

花臉打了個響指，醫生頓時雙目失神，停在原地沒有了動作。

而牧羊人則微笑著從醫生腰間取下鑰匙，走到瘋子的身旁。

咔噠一聲，束縛椅上的鎖被開啟，但瘋子站起後，卻很惶恐地縮到角落。

“你們，你們是誰？”

花臉沒有說話，牧羊人則輕聲細語地說道：“別怕，我們是你的家人。”

“家人？”瘋子臉上露出一絲迷惘。

“我們不是你血脈上的家人，不需要多說，你馬上就會懂的，但在那之前，你得先學會接受自己。”

牧羊人走上前，與瘋子對視，瞳孔中有詭異的色彩流動。

瘋子逐漸不再顫抖，他好像看到了什麼，原本害怕的表情，逐漸被另一種充滿喜悅的表情所替代。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沒病，我果然沒病！哈哈哈！”

伴隨著他的嬉笑，整棟精神病院內，突然爆發出人潮湧動的聲音。

沒過多久，聲音歸於平靜。

緊接著，又響起了混亂嘈雜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人的尖叫和怪異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