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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很臭麼。

傅凝已經見過太多漂亮的女孩子了，

蘇星塵那張臉壓根驚艷不了她分毫。

雖然蘇星塵的確是漂亮，也經常被人誇獎長得漂亮。但是她從來沒有從傅凝的嘴裡聽說過半句讚美她外貌的話。

人都是這樣的。

倘若人人都讚美你，只有一個人不讚美你。其他人你都會無視，唯獨這個人，你要問她為什麼不讚美你了。

可想而知，她本來就跟緊張，脫下衣物之後，突然毫無防備的聽到傅凝用她那冷清疏離的禁/欲系聲線，帶著一絲驚艷的稱讚她，「真漂亮。」

蘇星塵一下子紅了臉。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心裡還帶著一絲小小的得意，嘴上卻十分謙虛道：「是麼。」

可惜的是。

傅凝並不是對著她的臉說的，而是對著她的腳說的。

「嗯。腳真漂亮。」

蘇星塵驚了，有些錯愕，嘴裡嘀咕了道：「我的臉難道不好看麼？」

傅凝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很直白地叫人誇她漂亮的。她清楚，蘇星塵這樣的小姑娘都對自己的臉很有自信。

但是在頂級富豪眼裡，她們這種長相隨便一抓就能抓出來一大把。再美麗的東西，見多了也不會覺得稀奇的。

儘管如此，傅凝還是十分貼心地安慰她道：「嗯，很漂亮。」

她摸了摸她的腦袋，語氣十分溫柔地哄她道：「以後記得多保養一下腳。你剪腳指甲剪的太狠了，旁邊的死皮沒有剃乾淨。以後記得要定期做腳膜。一個女孩子家，怎麼活得這麼糙。」

那個時候的蘇星塵還沒體驗過禿頭，所以很是享受傅凝溫柔的摸她的腦袋。讓她有種被人寵著的感覺。

忽略掉最後一句話。

她乖乖點頭：「嗯。」

蘇星塵很喜歡傅凝。所以傅凝提出來的要求，她全都乖乖的照做。

不僅隔三差五的做腳膜。就連逛街都能不去就不去了，換成手機在網上購物。

終於把腳上的面板養的比臉還要嬌氣，養出了兩隻雪白細嫩的腳丫子。

拿了房卡，蘇星塵穿著酒店提供的一次性寬大拖鞋，小腳趿拉著出去了。

坐了電梯下樓，離得老遠，蘇星塵就看到酒店的大廳裡，傅凝正跟一個女人站在一起，兩個人似乎正在聊什麼。

頭頂上方的水晶燈投下的光線，為女性的身體輪廓鍍上一層光暈。花色地板上倒映著兩個人的身影。

蘇星塵走了過去。

她發現傅凝身邊站著的那個女人很漂亮，身姿纖細裊娜。

而鬱歡看見了蘇星塵之後，臉上的笑容也瞬間就凝固了。

她早該知道蘇星塵得逞了之後，肯定是會死死的纏著傅凝不放手的。果然，傅凝走到哪裡，她就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到哪裡。

「好久不見。蘇小姐還是這麼楚楚可憐。」

楚楚可憐這四個字可不是在誇讚她，更像是一種諷刺。

蘇星塵被刺得有些無辜，小臉一片茫然的看著傅凝。那無辜又委屈的小眼神看得傅凝心疼極了。

每次她露出這種招人憐的表情。這種熟悉感就會勾起傅凝的回憶。

當初她讓蘇星塵受了不少的委屈。如今她哪裡還捨得讓她的寶貝看旁人的臉色。

傅凝聞言，冷冷的掃了鬱歡一眼，「你如果不會說話，那就不要開口。」

她把蘇星塵護在身後，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臉。「怎麼就這麼跑下來了，鞋子都沒換。也沒穿襪子，冷不冷？」

現在每日氣溫都還在幾度到負幾度之間徘徊。她這麼不穿襪子就匆匆忙忙跑下來，看得傅凝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