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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良良自然不接:“都倆孩子的媽了,賣給誰去呀?我喊你姑奶奶成不,別鬧了,樓上等著呢!”
錢的誘惑,真是難以抗拒。
莫離暗自合計,潘良良的話雖不中聽,可在理兒,且不論她貌不驚人,單說今晚扮相,連她自己都嚇一跳,要是這樣的都能看上,那群冤大頭就真應了那句人傻錢多眼睛瞎……
想通了,加上潘良良不再逼她洗臉,莫離又把那疊票票捲了再卷,謹慎的塞回內兜,繼續跟著走。
在吧檯前,忍住拎橙汁上去糊弄的衝動,到底選了瓶葡萄酒,難得讓潘扒皮同志埋單,自然要選最貴的。
樓道口,等的極不耐煩的林鈞升看見莫離,皺緊眉頭:“磨蹭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洗臉?”
潘良良笑的僵硬:“這個……”
林鈞升趕蒼蠅樣的擺擺手:“算了,何少的好心情快沒了,你進來吧。”
門一開,奢靡的氣息撲面而來。
正對面的長沙發上斜倚著個身材火辣,僅著文胸、T字褲的女孩兒,旁邊那個袖子高挽的黑襯衣男人,捏著高腳杯,將杯內的紅酒一點點傾倒在女孩深深的乳~溝間。
亂七八糟的一堆人目不轉睛的看著酒液順著女孩曼妙的曲線,向下,再向下,直至流淌進那引人浮想聯翩的谷地……
莫離瞪了一眼身邊的潘良良,視線流轉,直直撞進一雙完美的桃花眼,若秋水澄澈,似寒星璀璨,奪魂攝魄,搭著極致精美的五官,恰如大師工筆畫,細枝末節,無懈可擊。
這漂亮的像個妖精的男人,穿淺粉的顏色,非但不娘,反倒現出逼人的靈秀,慵懶恣意的靠坐在小沙發上,紅潤飽滿的唇微微翹起一點弧度,目光鎖著她。
天啊!咋從沒聽說過點蕩的“頭牌鴨”這麼正點,怕是把她拆吧拆吧零售了,骨頭渣子都折了價,也上不起這主!
莫離內心小小的感動了一回:原來潘良良還是很夠意思的——此等極品,還能對她免費開放。
頭牌鴨嗓音也很魅人,不過出口的話,有點刺耳:“除了跳舞,你還會什麼?”
很輕很柔,卻叫那群胡鬧中的傢伙瞬間安靜,齊齊看過來。
她會什麼——洗衣服、做飯、帶孩子、豁出老命賺錢養家……
當然,她要是這麼回答了,估計能把潘良良氣死。
那個黑襯衣的男人就是林鈞升要巴結的傢伙吧,看那狼爪子還按著人家小姑娘的胸口呢,來段高雅的,怕是不符合這群敗類的口味;
那,來點低俗的?倒是應景。
可,傻子才給這幫孫子提“性~致”呢!
微笑,服務行業最標準的八顆牙齒:“會吟詩。”
蔡拓那死胖子,果真夠下流:“淫那——溼呀,妙啊!”
黑襯衣男人還算有點人性,接過話茬:“會什麼詩,長恨歌、將進酒?”
莫離抿了抿“烈火紅唇”,聲音清亮:“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站在她身邊的潘良良:“咳、咳咳、咳咳咳……”
黑襯衣的男人顯然沒料到她這招,終於拿正眼看她,表情很“囧”。
低靡的輕笑,來自那鴨。
不過,是頂級鴨就了不起呀!瞧那上下打量著她的眼神,好像她是夜市地攤上,十塊錢三條的花褲衩?
“你叫‘離離’還是叫‘草’?”
要是她年少氣盛,一定夠酷的丟他句:我叫“草”你媽個頭!
可這不年紀一把了麼,心性自當通透:間裡這些個妖魔鬼怪,隨便哪個說句話,都能滅了她個小螞蚱,蹦躂啥!
見她噎住,潘良良諂媚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