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5 頁)
,攤開手掌,滿目猩紅。
陶夭害怕了,首先想到的還是沈夜,但已關機的電話怎麼可能打得通!
手機沒電了,撇開,跌跌撞撞去抓門邊角櫃上的座機,帶下一摞報刊雜誌,意識越來越模糊,哪還顧得上整理,連撥了幾個熟悉的號碼,不是關機就是無人接聽。
之前為了不被陶甯逮回醫院,陶夭給陶甯留了簡訊息,簡單的說她很好,然後像打游擊一樣躲著陶甯……這就叫咎由自取吧,報應什麼的,輪到她,總是來的特別快。
她確實不夠聰明,直到無計可施才想起120,可要命的是她竟然出現口齒不清的症狀,沒辦法說明地址。
“陶夭,不能就這樣倒下,堅持住……”在心底給自己打氣,咬牙轉身,一手撐牆,一手拉門。
昏厥前最後一眼,是瞿讓驚恐的臉:“夭夭,你怎麼了,沈夜呢?”
沈夜是個凡事要求盡善盡美的傢伙,決不能容忍這種雜亂無章的環境,瞿讓看了一眼攤在地上的雜誌和茶几上堆著的泡麵盒就知道沈夜不在家。
看著好像兇案現場受害人一樣的陶夭,瞿讓不知道她究竟出了什麼事,不敢輕易移動她,打過120之後,蹲在陶夭身邊嘗試叫她名字,但她毫無反應。
守著陶夭等救護車的空檔,瞿讓為自己狠狠的鳴了一回不平,不久的幾年前,身為百年老字號的少東家,名牌大學的高材生,何等意氣風發,咋一遇上沈夜,他就淪為那毛頭小子工作上的狗腿子,生活中的老媽子——上班時,苦的累的危險的,由他打頭陣;下班後,房子他給找,機票他給買,現在連小媳婦都是他幫忙照看著。
按照既定的人生方向,瞿讓是要學商然後繼承祖業的,結果剛進大學,他就跟陶赫瑄幹了一仗,躺醫院裡半個月沒下來床。
痛定思痛,毅然轉攻法律,曾指著陶赫瑄腦門子叫囂:“改明兒你個陶奸商栽老子手裡,調理不死你,老子跟你姓!”
大學時代,要說陶赫瑄是商學院的魁首,那他瞿讓就是法學院的領袖,畢業後,混跡公檢法,如魚得水。
就在他為升科長拼搏進取時,晴天一個霹靂,沈夜閃亮登場。
呦呵——那臉蛋長的,可以禍亂人間;那衣服穿的,可以引領時尚潮流,最關鍵,不知打哪空降來的毛頭小子,比他還小三歲,上來就是檢察院黨組成員、副檢察長,反貪汙賄賂局局長……瞿讓自認自己*凡胎,心裡酸上一酸也是在所難免。
但酸水逆流而上,入侵大腦,然後,他腦瓜子就殘了——嘴皮子癢啦,就去茶水間、衛生間……他偏不,非要在人多嘴雜的辦公室裡,拍著桌子吆五喝六講究新上任的領導:“臥槽,那小模樣,還有那小腰條,當檢察長真是可惜了,這要下了海,坐地起價,七個零打底……”
同事擠眉弄眼,瞿讓頓覺背後涼颼颼的,回頭一看,對上似笑非笑的一張俊臉,不是沈夜還有誰?
瞿讓頭皮一麻,十分尷尬,沈夜沒說什麼,轉身離開。
八卦上級被抓現行,不穿小鞋天理不容,事實證明,同志們低估了沈副檢的人品。
大家戰戰兢兢,連個眼神交流都沒有,瞿讓由衷感慨:整個科室,就老子一條好漢!
風平浪靜兩天半,就在同志們漸漸鬆懈下來後,好漢瞿讓被單吊進沈夜辦公室。
“啪”的一聲,一個檔案袋丟在瞿讓眼前,沈夜聲調平緩:“一個禮拜內,整理好張縣長所有材料。”
瞿讓臉一白:“這個案子,老檢察長半年都沒搞完,一個禮拜……”
沈夜又露出那叫人膽戰心驚的微笑:“有時間廢話,沒時間做事?”
好吧,人家沈副檢才不給你們穿小鞋,人家正大光明的玩你,還搞連坐。
一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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