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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日軍受傷,武工隊員被斜刺出來的刺刀刺死,仇笛不幸的是受傷的那位,他現在明白了,這幾位傢伙故意讓他上場呢,戲裡受點傷,那叫活該。
就在那傢伙一揮刀砍時,他一縮頭,再一削,他一退,再一刺……仇笛飛起一腳踢落了刀,跟著槍托追進,狠狠一搗……那武工隊員一聲慘叫,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怎麼設計的?日軍什麼時候這麼勇猛了?”導演喊了,明顯不對嘛,這麼拍豈不是倡導鬼子的尚武精神。
“不是這麼設計的啊。”攝像師也傻眼了,喊了演員兩聲,半晌才哼哼嘰嘰動了動,不是裝死,是疼得起不來了。
這時候,那邊已經“死了”的包小三一屁股坐起來,指著這人哈哈哈地怪笑。氣得劇組人又要圍上來啟恤。
“嗨嗨、剛才講戲的說了,可以自由發揮啊,當鬼子總得兇狠點吧,光會殺老頭老太太?”仇笛持著長槍,好無辜地解釋著。副導追上來,看著這現場,悻悻嘆了口氣,擺擺手:“再來一次。”
這回可真是強弩之末了,那演員忍著痛,有氣無力的招架了幾下,被後來的村民裝扮的鬼子,一槍刺捅得見血,靠牆軟軟地倒了。
幾個分鏡頭做完,包小三和仇笛奔回了拉道帳篷,邊換衣服,邊嘀咕著什麼,不過手指所向,是那輛戴著劇務的車,劇組自帶三輛,兩輛載人,剩下的這一輛,應該就是指揮中樞了。
“上面好像有人。”包小三道。
“不怕有人,就怕沒東西啊。”仇笛此時不確定了,像這種保密程度不高的東西,還真不好說怎麼能弄到手。
衣服剛換完,趿趿踏踏的腳步聲,簾子一掀,三四個武工隊裝扮的男子堵住門了,一看是剛才戲裡吃癟的,包小三和仇笛瞬間操出兩顆手雷,包小三威脅著:“別進來,小心炸死你。”
“那木道具,會爆炸麼?”尋恤的演員呲笑了。
仇笛和包小三一使眼色,冷不丁嗖嗖出手了,砰,正中腦袋,嗖,正中襠部,那人一手捂頭一手捂襠,仇笛壞笑道:“砸死也算啊。”
說著嗖嗖連扔幾個木手雷、端著長槍舞著衝上來了,那四位一退,兩人早奪路而逃了,後面的就追,仇笛和包小三似乎打架配合次數不少了,馬上分開走,一分傢伙一扔,砸住一個,嘿嘿一笑,拔腿就跑,包小三像故意逗著追他的人,長腿跑得像頭野駒子,誰可追得上他。
仇笛又不一樣了,他跑的不是直線,S路,曲線,左一扭、右一扭,後面追急了撲上來了,他一矮身,腿一絆,那人吧唧摔了個狗吃屎。一轉身又溜了,左邊的這個剛反應過來,抄著木槍攆上來了,追著他像不少心絆倒了似地,一下子朝前仆倒了,追者興奮地撲上去,卻不料,正迎上了人家的大腳丫子,結結實實踹在胯部,那人像折了尾椎一樣,吧唧聲利利索索來了個屁墩。
仇笛根本沒摔倒,只是前傾附撐,來了個朝後蹬而已。
一個前翻,他漂亮的站起身上,朝後做了個鬼臉,瞬間又跑。
村裡的群演被逗樂了,看雜耍似的直拍巴掌。劇組的女演員被逗樂了,戲外可比戲裡精彩多了。那幾位血氣方剛的男演員可來氣了,加入戰團的越來越多,圍著圈逮耗子似的要捉仇笛和包小三兩人,追著追著繞了個圈,兩人直奔劇務在的車上,一位中年男抬頭喝斥了句:“幹什麼?下去。”
話音剛落,後面的就追上來了,三五個人趿踏一上車,仇笛一腳踹上了門,包小三拉著那中年男喊著:“叔,他們打我……”
“哎呀……”那男子猝不及防被拉起來了,直直替包小三捱了一拳。
“叔,他們又打我。”包小三喊著,把人往左一扭。
“哎呀……”那男子又捱了一拳。
車上頓時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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