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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
繼後面還站著幾位年紀約大的女子,兩位女子手裡還牽著小小的孩子,分別是將軍府庶出的五小姐白愫筱,今年六歲;六小姐白淓芸,今年四歲。
六小姐白淓芸的娘就是將軍府的付姨娘,一眼讓人瞧著便覺是個如山茶般樸素靈氣的女子,不過水瓏卻發現她看向自己時,不動聲色的厭惡和狠毒。
不止這些人,連水瓏院子裡的玉香等婢女也安靜杵在這裡。
唯獨不見白千樺的身影。
“回來見了老爺也不知道問安,是痴了還是傻了。”衛氏呵斥的冷語打破一屋子的沉靜。
水瓏瞧見衛氏的打扮,分明傷勢改好了,偏偏還往額頭纏著白綢,苦肉計做給誰看一目瞭然。眉梢一展,對白嘯行禮,不卑不亢:“爹。”
“跪下!”白嘯打雷樣的聲,嚇得全屋子的人臉色都白了。
唯獨水瓏神色不驚不怕,眉梢輕輕一挑,“憑什麼。”
比風還輕的聲音,卻有股不容置疑的獨斷,違抗著白嘯的怒斥。
全屋子的人皆一臉驚嚇的瞧著水瓏。
白嘯眉峰緊皺,眼有煞氣,“我不在府裡的這些日子,你所作所為還需要我細說?”
水瓏不怕他怒,就怕他不怒。
當初她對白雪薇動手,也沒瞧見白嘯對她怎麼樣。他嘴裡沒說清楚她這段日子的所作所為,卻實際真正關心的只有白千樺。
一旦事關白千樺,白嘯才會真的動怒。
這也證明了白千樺是他的逆鱗,他的命根子。
水瓏笑得風淡雲輕,“不說我怎麼知道。”
白嘯眼裡閃過驚詫,神情怒色更甚,仔細瞧著就會發覺那煞氣卻減了不少,沉默了一秒,掃過大夫人衛氏等人,“你們說。”
衛氏眼裡有得色,仗著白將軍在家撐腰,心裡早想就著今日將白水瓏真正的打壓下去。細眼朝付姨娘瞧去,意思讓她先訴苦。
正所謂槍打出頭鳥,衛氏自不會做挑起頭的那個。
付姨娘心中不忿,卻不敢與衛氏作對,早早就醞釀開的情緒隨著衛氏的暗眼瞧來,便淚盈滿眶,對白嘯柔柔施禮,咬牙的模樣悽楚動人,說:“老爺,前些日子妾身那可憐的侄兒隨三公子去了大小姐院裡,也不知道是生了什麼矛盾,被大小姐傷了根骨,更斷了他的命脈。妾身老哥哥那邊就這一脈單傳,大小姐此行是付家斷了香火呀。”說著,淚水流淌了滿臉,拿著繡帕怎麼擦拭都擦不盡,“當日得知訊息後,家中的老太太便受打擊過重昏迷,到今還臥床不起,妾身那老哥哥還與我說,這都是侄兒的錯,叫妾身莫要錯過大小姐,只是……這……”
話到這會兒就止了,付姨娘暗中掐了女兒一把,屋裡就傳出孩兒悽脆的哭聲,聽得讓人傷心憐惜,卻也有幾分的厭煩。
019 宅門大戲
“的確都是他的錯。”
屋內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中央亭亭而立的水瓏身上。
付姨娘淚水盈眶的雙眸驚瞪著水瓏,似乎難以置信她說出這等話來,瞧見衛氏眼神的暗示,又見白嘯不動聲色的模樣,低聲哽咽的質問:“大小姐,泗兒性子有些頑劣,對白家卻向來恭恭敬敬,不知道泗兒做了些什麼,讓大小姐對他下此狠手。”
水瓏說:“憑他預謀刺殺我。”
一個小小的商府嫡系,殺人已算犯法,何況是刺殺一品大將軍的嫡長女。
付姨娘驚嚇得趔趄步子,說:“不會的,泗兒對大小姐向來敬佩,常說大小姐身為女子,不但武功高強,還能做一般男子所不能做之事,實在是女中豪傑,日日都想能得大小姐青眼,能和大小姐做好友,豈會對大小姐動手!”
瞧著話說得,若是不認識付嘯泗的人,只怕真的要信了付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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