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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戰兢兢開著車。

這哪裡是她自覺。

這明明就是顧總自覺，就因為你一句話，所以要哄你開心。

剛開始覺得好笑，後面越想越不對勁。

&ldo;不對啊，那她要是寫了為什麼不直接給我。&rdo;池歲眯了眯眼，語氣探究，&ldo;還要讓你轉交?&rdo;

眼看著要露餡，楊川驀然渾身出了些冷汗。

不過好在，池歲並沒繼續詳細問他的打算，而是側過臉看向一旁。

似有察覺，顧羨禮緩緩抬眸。

兩人視線對上。

虛攏夜色氛圍中，男人身形清貴，眼眸稍斂起。

池歲支著臉，叫他名字，&ldo;顧羨禮。&rdo;

&ldo;你該不會是……&rdo;池歲尾音微微拖長，猜測，&ldo;讓楊川去威脅人家了吧。&rdo;

聞言，顧羨禮輕掃她一眼。

他嗓音懶怠，漫不經心地反問，&ldo;你覺得呢。&rdo;

池歲眨了眨眼。

咦。

這不就是承認了嗎。

池歲看著顧羨禮嘆了口氣，言語中滿是失望，&ldo;我真的是低估了你的不是人程度。&rdo;

頓了幾秒。

&ldo;怎麼可以這樣對一個女孩子呢，太不是人了。&rdo;池歲說的義正言辭，像是要為許夏芝打抱不平一樣。

&ldo;我要是你，&rdo;

然而下一刻。

少女彎了彎眼，甜軟的聲音裡帶著笑，語氣轉變，&ldo;我就讓她翻十倍，寫八千字的道歉書。&rdo;

楊川：&ldo;……&rdo;

向來只聽說過活菩薩。

活閻王還是第一次見。

顧羨禮略微抬了下眉，似是隨意提起，&ldo;既然道歉書有了，&rdo;

車窗外路燈燈光飛速躍過，明明滅滅之間，將男人輪廓清晰的側臉勾出，眉骨愈發硬挺，清冷矜貴。

&ldo;那六百字的情書，&rdo;他慢條斯理。

&ldo;打算什麼時候給我。&rdo;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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