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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哪個？」

虞洛挑了個不遠不近的位置，隨手指了個史努比的旋筆刀，也沒抱什麼希望：「就那個吧。」

韓許易微弓著腰，前伏著身子，找準角度就扔了出去。

圈子緩緩落地，套在旋筆刀上，分毫不差。

老闆的眯眯眼瞬間亮了一個度，這會還沒有生氣，語氣裡多了幾分讚賞：「可以啊，小夥子，有兩把刷子。」

老闆把旋筆刀拿過來給虞洛，虞洛伸手接過。

韓許易視線始終落在她的側臉，見她都沒什麼情緒，略微有些不滿道：「你就不能給我笑一個啊？」

？

為什麼要笑。

虞洛表情相當認真：「高興就非得笑出來，我就不能竊喜？」

「你不笑出來，我就不知道你高興還是難過。」韓許易說。

噢。

虞洛咧了咧唇角，給他勾了個假的不能再假的笑，韓許易微不可察嘆了聲氣，問她還想要什麼。

虞洛仔細掃了一圈地攤上的小物件，又指了指最左面邊緣處一個hello kitty的存錢罐：「那個吧。」

「等著啊。」

韓許易拿著圈走兩步繞到左邊，正要扔時，老闆出聲打斷：「誒不行，小夥子，你踩線了。」

退出紅線，韓許易比劃了兩下，輕而易舉的又套了上去。

第一反應是邀功的看向虞洛，虞洛眼睛比剛才亮了亮，但依舊沒什麼激動情緒。

倒是老闆，語氣有些發酸：「看來小夥子是練過啊。」

他把存錢罐放到塑膠包裝盒裡，給虞洛遞過來。

韓許易淡淡說：「沒練過，天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一次兩次是僥倖，幾乎次次都套中，老闆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虞洛也終於露出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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