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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都知道,又自欺欺人的騙自己虞洛會一直陪著他。
他憑什麼要求她會一直陪著他,他有什麼資格。
「許易,她也愛你。」
話音未落,韓許易搖了搖頭:「晏琛哥,她不是愛我,她只是覺得我不一樣,比對其他人來說,多上心了一點,她不缺人愛,很多人愛她,我不怕等,但我怕被替代,我也沒那麼好,我不特別,我怕她不見我的日子就把我忘了。」
「那是你自己覺得,不代表她的想法,再說,都有些事強求不來,關在牢裡的罪犯還得每天出去見光放風呢,她最好的朋友在她面前跳下去,她壓抑了五年,你總得給她個釋放口,讓她用時間去消化。」
「許易。」
晏琛耐心勸撫他:「這也許並不是一件壞事。」
韓許易不說話,晏琛就知道他這次把話聽進去了。
過了會,韓許易抬眸問他:「晏琛哥,那你當年是不是就是因為發現她秘密,用這件事威脅她了?」
晏琛有些難以啟齒,不過,還是點頭坦然承認,眼底劃過一抹懊惱的悔意:「我的錯。」
「幸虧你威脅她了,沒給她深入瞭解你的機會。」
晏琛怔了一瞬。
韓許易也不像在巴黎那會和他耍心眼故意顯擺了,變回平時那副單純又直來直往的性子,把話撂在明面上:「不然你這麼溫柔又強大的人,她真瞭解你之後,我還怕她愛上你,那我喝西北風去啊,我不是更慘了我。」
晏琛:「……」
晏琛有點尷尬,能這麼損得直白在人傷口上撒鹽的,也只有他了。
看著旁邊的排骨湯,晏琛伸手摸了下溫度,轉了話題:「虞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一會該涼了,我餵你喝?」
「你餵我我沒食慾,再說我還有左手,我自己其實能喝,兩個大老爺們餵來餵去像什麼話。」
晏琛看到一邊的小桌子,給他小心架到床上:「那你快喝吧,一會護士該來了,該輸液體了,這兩天多休息,知道你年輕身體素質也好,但也別嚯嚯,老了都是病根。」
不得不說,晏琛的話確實讓他豁然開朗了不少。
之前他總是悲觀想著虞洛離開了就是永遠離開,這輩子沒再有可能,被晏琛一開導,他驟然反應過來,誰說的是永遠離開。
一年釋懷不了就兩年,兩年不行就三年,三年不行就五年,總有機會。
虞洛又不是那種一輩子守著那點舊回憶不放過自己的人。
她是享樂主義者,慣會給別人洗腦,為自己開脫。
不然她那些前男魚們也不至於分手後還都為她要死要活的。
「晏琛哥,你別和我媽一樣叨叨我成不,老了再說。」
想到什麼,晏琛笑一聲:「你們還真是一樣。」
都不喜歡被說教,都是有自己主意和想法的人。
這個電話打得並不順利,第三通才接通,然而她餵了幾聲,也沒有回應,她正疑惑要結束通話時,聽筒裡驟然傳出一道低抑的呻吟。
經歷過情事的人一聽就知道是什麼聲音。
她掛了電話沒再往過打,正要回去時,手機上進了個陌生號碼。
看著不像垃圾號,她就接了起來,是顧成言。
「虞洛,我是顧成言,我是問我老婆要的號,老韓讓我善後,我就直接和你說了啊,我知道你一直也只是想要個公正,所以這件事會依法移交法院處理,段志宇該是什麼罪就是什麼罪,一個都逃不了。」
「陳謹華主動向紀監委自首,交代了他和段志宇的勾結,我和晶晶姐承諾了他會幫他保全他的家人,沒有什麼比陳謹華最直接有力的證人了,沒有他的幫忙,很難定段志宇的罪,法律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