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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下去了。」
韓許易嘴角噙著抹淡淡的笑意,說不出的心情愉悅。
那個女人還在門口等他,見狀,迎了上來,他看都沒看一眼,從女人身邊掠過。
虞洛差一點就出去,門是在她眼前關上的,她問:「哥哥,為什麼關門啊?」
一個鐵面無私的保鏢說:「主人丟了價值百萬的金絲花瓶。」
「主人?哪個主人啊?」
保鏢是個死直男,沒因她的美貌產生任何動搖:「我們只認小少爺一個主人。」
小少爺,李昊宸。
完犢子了。
虞洛長吁了口氣,又故意癟嘴試探了一遍:「真的不能放我出去嗎?」
「你不會就是那個賊吧?」保鏢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她。
「我不是。」虞洛反駁。
把她當賊可還行,從小沒受過這委屈。
赴死就赴死吧,還能把她殺了不成。
做著最壞的打算坦蕩走進去,沒回宴會廳,她躲去了舞池裡,那兒人多,好藏匿,能躲一會是一會。
問服務員要了個羽毛面具,她剛戴上,指尖抵著下巴在人群中摸到一個目標,路走到一半,身前就擋上一個高大的身軀。
她皺眉抬頭,看到韓許易那張臉。
「幹嗎?」
韓許易給她指了個方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怒氣沉沉的李昊宸正站在那,一雙眼和巡邏探照燈似的在人群裡四處看。
真到這時候還是有些怕的,她立馬躲到了韓許易身後。
她每躲一次,韓許易就側身躲開,把她暴露出來。
就是故意的。
她一個人還好說,他這麼一弄,反而更惹眼,被發現的可能性更大。
「你能不能帶我出去?」虞洛覺得自己這次膽子稍微有點大了,做的也有些過火,咬著下唇,起碼得先從這個莊園活著走出去才能進行後面的計劃吧。
她祈求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淡聲:「說一個讓我這麼做的理由?」
話是這麼說,身子早已微微俯下,戴著白金戒指的指尖暗示性地點了點自己的側臉。
身側的拳微微攥緊,虞洛糾結幾秒,踮腳在他側臉親了一口。
眼前的男人還是沒什麼動作,也不說話,顯然不太滿意。
虞洛不滿看他一眼:「怎麼,還想讓我親嘴啊?」
「看你。」
「……」
虞洛翻了個白眼,真是蹬鼻子上臉。
「你那張破嘴被多少女人親過了,我嫌髒。」虞洛嘲他。
「不管你信不信,嘴沒人動過,我潔癖。」
這話讓虞洛忍不住做了個「yue」的動作。
不遠處沒掃到人轉身正準備走的男人被韓許易叫住:「昊——」
他叫出一個音,虞洛摟著他的脖子下壓,非常快速地在他唇上落了個吻。
很短,幾乎唇剛碰到就分開。
「行不行?」虞洛不耐煩問。
「這樣怎麼行呢。」
話落,在她沒反應過來之際,猝不及防的吻落下,虞洛被迫承受著他的兇狠,然後在他的誘導下,被他撬開牙關,學著接納他的呼吸。
韓許易情動,情不自禁扣上她的腰。
一吻畢,韓許易慾念滿滿看著她微微紅腫的唇:「這才叫接吻,你剛才那叫什麼?」
「我那不叫接吻叫什麼?」比起閱女無數的他來說,就是技巧有點欠缺罷了,不至於連個吻都算不上吧,虞洛反駁他。
「你那叫小孩過家家。」
虞洛:「……」
「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