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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裡曉得自己的好意讓自己的好友徹底拋卻僅有的一絲求生欲,她還以為自己做了件好人好事呢。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李野已經洗好了澡,披著浴袍剛想要回臥室睡覺的時候,杜斌回來了,剛想打聲招呼,卻發現他後面站著的是白玫瑰。
啊!
李野尖叫一聲,當一個男子以赤身裸…體的姿態突然迎接一位女性到來時所發出來的聲音跟一名赤…裸女性突然遇見一名男性是沒有區別的。
而李野的尖叫頓時便將白玫瑰的目光吸引了過去,白玫瑰眼睛一瞄,頓時面紅耳赤起來,然後發出一聲同種型別的尖叫:啊!
白玫瑰這麼一叫,李野頓時更加手足無措了,也不知道該跑回房間還是捂住下體。在他手足無措的同時,白玫瑰又多欣賞了兩秒鐘李野充滿雄渾男性氣息的赤…裸…身體,當然,下面那碩大的甩棍也沒能逃脫白玫瑰的視線,並迅速的傳達至其腦海,留下極其深刻且難以磨滅的記憶印點。
“我先走了。”
手足無措將近四五秒後,李野終於還是決定回房間。此時白玫瑰已經可以改名字叫紅玫瑰了,她臉上的潮紅早已蔓延至脖子以下胸部以上的區域。
李野以衝刺速度跑回到房間後,大廳裡的杜斌與白玫瑰更加尷尬了。杜斌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白玫瑰更是如此。發生如此意外,兩人總不可能很坦然的對李野的身體進行探討研究吧?杜斌可沒那個勇氣,看了李野的甩棍後他原本讓別的男人豔羨不已的自豪也變成了自卑。白玫瑰更沒有那個膽量,雖然她三不五時的初入自己的夜場,且沒少與三教九流的人士打交道,但她本身卻還是個如假包換的雛兒,這些話題哪裡那麼容易啟齒。
兩人尷尬的坐在沙發上喝白開水,喝了三四杯後。杜斌終於忍不住站起來,然後朝房間裡的李野喊道:“小野,我實在受不了了。你快些出來,我先出門了,她是來找你的,你們慢慢聊。”
說完,快步出了門。
杜斌走的豪邁,白玫瑰卻更加尷尬且坐立難安,要知道此時房間裡就只剩下兩個人了,剛剛還看了他的裸…體。
一聯想到李野那肌肉分明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身體,白玫瑰就一陣面紅耳赤心跳加速,這是她有生以來…經受過最大的誘惑。
“完了完了,為什麼我腦子裡全是他的身體呢?”
白玫瑰握緊拳頭渾身發抖嘴裡嘟囔不已的同時,李野房間裡傳來一句話語:“白小姐,今天看來我們二人不宜商談事情,不如改天彼此心情平復些後再談,行嗎?”
“嗯,好,我也是這麼想的。”白玫瑰連忙同意。
“那我就不送了。”
“再見,咱們改日再談!”
“好好好!”
很簡短的隔空交流完後,白玫瑰迅速離開了這塊讓她面紅心跳的房間。
雖然‘嘭’的關門聲傳來,房間內握著堅挺昂立甩棍的李野長舒一口氣,指著甩棍罵道:“臭小子,怎麼這麼不淡定呢?好端端的硬什麼硬?要節制,知道嗎?”
他剛剛確實是想出門,但昂然挺立的甩棍卻讓他提不上褲子更遑論拉上褲門拉鍊了,沒辦法,他總不可能握著甩棍走出去跟人交談吧?等下人家把自己當做是臭流氓怎麼辦?有一個吳禾禾就夠了,再來一個白玫瑰,李野還要活嗎?
罵歸罵,但還是得慢慢等待它消火。
李野是一個極其不喜歡自己動手擼管子的男人,所以他花了一個小時等待它自然軟化。
甩棍疲軟下去後,已經是晚飯時間,吃了晚飯,看了會電視,倦意襲來,爬上床便呼呼大睡。
晚上,久未做春夢的李野居然再一次做了個春夢,春夢女主角讓李野很意外,既不是看了自己身體的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