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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低頭掃過懷中那張僵硬的小臉,見她眼裡滿是小心翼翼的神色,頓時心頭也軟化下來。
他不想嚇她,只是沒能忍住那股氣焰。
「勞煩司命去稟報玉帝,我近日要修煉元丹閉關在朱雀宮。魔王的那隻小白狼說起來該是比我年歲要大些,我出生時她興許已經灰飛煙滅,自是不曾打過照面,所以在尋找之事上我是幫不上忙了。不管是玉帝還是魔王,只要不找到我的朱雀宮裡打擾我,我自是不會不告而別。」
朱雀留下這麼一番話,抱著萱草眨眼間消失在司命面前。
也不知魔王是從何得知那小白狼似乎未曾真正魂飛魄散,這個訊息攪得天庭一陣鬧騰,玉帝想在魔王之前找到那小白狼扼住她的元魂來逼迫魔王,事到如今彷佛只有這麼一個法子,他們不得不試。
只可惜,兩萬年都過了,即便有殘留著一魄未損,哪裡有那麼好找?他可不想浪費時間與精力在這種無用之事上。
一進了朱雀宮的主屋,萱草便被扔到了床榻之上。
她靈活地一個翻身搓著發疼的屁股,目光幽怨地望著床前的朱雀,還沒開口對方已經率先質問。
「阿萱,說清楚你為何要去找青龍?今日議事費了不少時辰,你們在太虛宮裡做了什麼?」他黝黑的眸子散發著冷冽的光澤,像是一隻盯住獵物的豹子。
萱草打了個冷顫,不曾料到驕傲尊貴的鳳凰也會有如此可怕的眼神。
「是龍來朱雀宮找孩子,我只是幫他把孩子抱回去,沒想到他會粘我。不過在太虛宮見到六仙女我就立刻跑了回來……」
見了醋罈子六仙女,她就怕被認出來,哪裡還敢多留?
番外——詭異的內丹
整整十日,朱雀兩耳不聞窗外事,倒是真的做到了閉關修煉。只不過,倒黴的萱草也被迫在床上窩了十日,修得兩腿痠軟下不了榻。
不知起了多少回誓,不再見青龍不再離他的身,才得以片刻的喘息時間。
朱雀側頭望向身旁睡得安穩的萱草,一臉的詫異。
她的膚色因熱量的散發呈淡紅色,隱隱布著細汗,呼吸均勻,神色安詳,絲毫沒有因少了內丹而出現孱弱現象。
他們的雙修與別人不同,因她體內曾存在過封印,他通常都是將自己的內丹與她的交換,用自己的靈力帶動內丹的修煉。
如今,吞下掌中那一枚通透明亮的內丹,運轉一個周天後,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是千年的草妖,即便被青龍冠上了仙籍,卻不曾練就一身仙骨,憑她這懶惰性子,如何都不該有這般靈力深厚的內丹。依照他的推斷,這內丹的靈力定在他之上,所以才能在每次雙修之後,神清氣爽,修為大增。
若他私心吞噬了她的內丹,在天劫之後,這天宮還能有誰是他的對手?
朱雀俯首吻上萱草柔嫩的紅唇,將她的內丹逼回她的體內後並沒有及時退離,只留戀地含著她的唇瓣嬉戲。
普通妖魔,離了內丹在一刻鐘內便會打回原形,她卻能與他一樣,幾個時辰都能維持,更能睡得安穩。
這未免太過詭異了。
「鳳曦,別鬧了……」
萱草伸手推開擾她清夢的臉,呢喃了一句便翻個身再度睡了過去。她喜歡雙修是因為這可以表示他們之間的親密,而且過程中她都算是躺著享受的那個,可這不代表她有體力可以連續十天半個月地修。
朱雀卻是不依不撓,乾脆貼著她的背躺下,手掌又大肆地遊移,撩撥著她的興奮點,溼熱的唇舌啃咬在她的頸部,惹得她一陣陣地顫慄。見她還是緊閉雙目不肯醒來,他抬了她的一條腿搭在腰間,藉著之前的滑膩挺了進去。
如果說之前的雙修只在於修煉與舒解,與萱草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