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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直說出來,卻沒去想這話可又羞著了旁邊的單如露,俏臉兒更紅了,也跟著拜倒。
戰天風忙扶陀安起來,道:“陀老伯,你兒子拜天地才要左拜右拜,你老人家又沒洞房可入,就不要拜了吧,更不要口口聲聲什麼恩公的,你還叫我戰小哥最好,我這會兒子有酒興,陀大少入洞房,我們沒洞房可入,則不妨去喝一杯。”
他這話說得陀光明臉也紅了,陀安忙叫擺酒,同時收拾善後。這時春喜醒了,額頭上老大一個包,又紅又腫,她長得本來頗為俊俏,但添了這個包,一張臉可就顯得有些滑稽了。加之心中驚怒緊張,更是難看。
陀安不知拿春喜怎麼辦,看向戰天風,戰天風明白陀安的心理,雖恨著單千騎,卻又畏著千騎社的勢力,便走到春喜面前,嘻嘻笑道:“這位姐姐怪,人家是養了大胖小子打三週才吃紅雞蛋,你倒好,小姐剛過門就吃上了,吃了還不算,還要在額頭上掛一個,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饞嘴還是怎麼地?”
春喜又驚又怒,死死盯著戰天風,道:“是你暗算我?”
“是我,沒錯。”戰天風笑嘻嘻點頭,全不迴避春喜那象要吃人的目光,反是把臉送近了些,道:“咬我啊,不瞞你說,天冷,小爺我快兩個月沒洗澡了,只要你胃口好,儘管下嘴。”
他如此刁悍,春喜氣勢倒是弱了,不敢再死瞪著戰天風,戰天風哼了一聲,道:“今夜是陀大少洞房花燭夜,照理是要見紅,但若砍了你腦袋,可又太紅了些,便饒你一命,回去告訴單老兒,就說這閒事我管了,不服氣,鹹的辣的麻的苦的繞彎的帶拐的不長屁眼的,總之不論有任何手段,儘管放驢子過來,本大神鍋通通一鍋煮了。”
陀安在一邊,見戰天風說得口沫橫飛,手更在胸脯上拍得山響,當真豪氣之極,心下大是佩服,想:“想不到他小小年紀,竟是如此豪氣,把一個氣焰滔天的千騎社,視若無物,老夫若和他比,可真是要愧死了。”
陀安這麼想著,老臉不免有些發紅,他卻不知道,這會兒戰天風心裡卻正在打鼓:“天爺,孃老子,這話頭不打結,一滑就出去了,那單老兒若真個找上本大追風,那可就要了命了。”心底發虛,但臉上練就的厚皮,再加霜風吹了,更是又冷又硬,旁邊人再看不出來。
邊上家丁解開春喜手上繩子,春喜借遁術去了,竟是不敢再看戰天風一眼。陀安自又上來稱謝,親自陪戰天風喝酒,一面安排人手加強守衛,至於陀光明單如露兩個,自然是繼續他們的洞房了,陀安擔心兒子的身體,不論戰天風的保命湯如何神奇,陀光明終是重重捱了一掌不是,如何還好入洞房上馬逞強,同時對這門親事,他心中也實在是存了陰影,兒子能不和單如露圓房,那是最好,然而陀光明這會兒死命的牽著單如露的手,不肯有半刻鬆開,陀安也沒有辦法。
第四十八章
戰天風和陀安喝著酒,心中卻不停嘀咕:“酒好喝,話好說,但事情臨頭,只怕有些子糟,我現在這點子靈力,不說別人,就是春喜重來,我就對付不了,單老兒雖姓單,卻是千騎單,不是善罷甘休的善,這可如何是好?”左思右想,百無一計,卻猛地腦子裡靈光一閃,想:“對了,七公不是說會一直跟著我嗎?且去搬了他這枝救兵來,七大災星可不是吃素的,千騎社雖橫,總也得賣七公一點面子吧。”
這一帶最大的城是鉅野城,離陀家不過數十里地,雖然折騰了大半晚,離天亮卻還早得很,戰天風估摸著,趁早動身還來得及,他卻又動心眼,不和陀安明說,心裡想著:“我若說去討救追兵,陀老伯便要看我不上眼了,要做老大,先學啞巴,七公不是說怕給九鬼門看見他和我在一起嗎?正好在暗處使力,功勞自然就全在本大神鍋身上了。”當下便裝醉,陀安命下人扶他回房,戰天風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看家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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