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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買了幾個紀念品,一路路打打鬧鬧,經過山門後便是鳳緣亭,再往前的吊橋兩邊繫著滿滿的紅色絲帶,乍一看驚訝了一番。拉著景焱的手走過那九十九階臺階,在鳳凰座前面拍了張照片。
後來人多了我我們倆稍微分開了點,放開手那一刻,景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到鳳凰物語那,景焱去買了許願牌,一定要跟我分開寫。
我想了許久,最後只寫了那句人們口中流傳最頻繁的情話。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拿著許願牌,雙手合掌,閉目澄心,虔誠地表達了自己的心意,祈求得以實現。
景焱過來到我身邊時,兩手空空的,一把搶過我手裡的牌子,仔細看了一遍,笑了,“你就不能好好寫?要死要活的。”
他放在手裡顛了顛,在我腦袋上不輕不重的砸了一拳,“這不是寫戰友的麼?”
我幽怨的捂住頭,趁左右無人時在他臉上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一下,“你就是我愛情裡並肩作戰的人,送給你正好。”
我問:“你的呢?”
“我掛好了,你這麼慢。”他幫我把許願牌掛在梧桐上,搭著我的肩膀看了眼。
“你寫了什麼啊?”
“不想告訴你。”景焱說。
我無語,從放生臺回來,他如我所願的帶我去了趟沈老先生的故居,打了一路哈欠,愣是沒再理我。我惦記著錄音筆的事,也沒覺察到他的異樣,如果我細心一點,肯定就能看出他身上的落寞。
當天我們沒回四哥那,景焱跟苗寨的居民聊得很開心,臨時起意把一日遊變成了在苗寨住上幾天。
我是個不愛熱鬧的人,倒很享受寨子裡與世無爭的淡薄寧靜,有山有水,可歌可舞,趕邊邊場時還可以看到盛裝的苗家姑娘,聚在一起鬥豔,是個年輕人尋覓意中人的好機會。
我望著人群發呆,景焱用胳膊肘捅我一下,“看上哪個了?”
他似乎帶著不滿,想來還是對我身上的男女婚姻之事不高興,對此一提再提。
我深感煎熬,轉過身不想理他。
景焱聲音是冷的,把玩著攤上的小玩意兒,低聲說:“自欺欺人有意思麼。”
我獨自咬著嘴唇往前走,景焱沒跟上來,一點也不在意的繼續跟苗家大叔聊些風土。他在外面待人算是溫和,不知為什麼,只有跟我面對面時,才會格外暴躁敏感,一句話不和就選擇動手。
找了個小巷,靠在石頭砌成的牆體上靜了靜心。摸摸口袋,只有一盒煙,習慣性幫景焱帶的,只是他很少在外面抽。
無聊摸出一支來點上,只吸了一口,煙霧入喉嗆得人更煩躁。
同樣是煙,景焱抽能解悶,能消愁,而我卻只會更糟。
站了會,聽到他在喊我的名字,還沒回神就見他喘著粗氣跑過來,“跑這麼遠,差點找不到你。”
我淡淡的嗯一聲,景焱看到我手上還剩一小段的菸頭,臉色又冷了下來,說:“昭昭,看來你的確長本事了。”
說完伸手撈過去,放在唇邊深吸了一口,扔在地上把菸頭踩滅,往前一步把我按在牆上,傾傾身子吻了下來。唇舌相交,我被他強迫著無法呼吸,只有痛苦的戰慄,用盡全力推開他,扶著牆角恨不得把腸子咳出來,嘴裡全是菸草味道,乾乾澀澀讓人作嘔。
“受不了就別碰,一點都不學好。”他站在一側幸災樂禍,洩憤之後柔和了不少,典型的一個棒子一個棗。
我瞪他一眼,“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麼,又不是小孩,我會聽。”
他很有意味的笑笑,沒說話。
我說:“我想回去了,我就請了兩週假。”
他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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