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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回最不捨和難忘的一次,他跟一個師傅學打了一枚戒指,想要送給你,可惜你中途不辭而別,錯過了。聚會的時候我問他,他卻改口了,說那是他最後悔的一次拍攝,因為,牽住了兩個沒有緣分的人。”
Jerry不停地撓頭,嫌林回說話不夠直爽,讓他聽不懂。
我啞然無語,驚覺原來林回早已清清楚楚。
公館外面貼了一張招聘啟事,陳叔告訴我,林回辭職了,如果我願意留在這兒,可以跟著其他的攝影師。
我抬眼看看二樓那個房間,裡面有工人在裝修,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這是個快節奏的社會,誰都不會因為某個人某件事而停留,大家都在摩拳擦掌,爭先恐後的向前奔跑,我呆坐在石階上,腦中一團亂麻。
我沒有留在公館,在一家小餐館做服務生,楚揚來過一次,在店裡一坐就是大半天,一句話都不說。
酒吧街依舊流光溢彩,即使下多大的雨都熱鬧非凡,只是餐館位置偏僻,外面溼溼滑滑,來吃飯的人少得可憐。老闆看沒什麼人,正說想早點休息時,一群人從外面進來,沒打傘,個個都淋了個透。
其中一個搓著胳膊哆哆嗦嗦的喊:“老闆!你們這有什麼熱乎的趕緊先上點給兄弟幾個暖暖身子!”
他露出的手腕上有個小小的刺青,老闆衝我使個眼色,讓我去廚房讓人弄幾碗熱湯,隨後陪笑著去問他們想吃什麼。
後廚的東西都是半成品,一加熱就好,片刻之後我端著湯出來,放在中間挨個盛上。
他們人多,坐了兩張大桌,左邊那個端著碗扭過頭跟旁邊的人聊天,“你說吳哥是怎麼想的,這大雨天的讓我們去提貨,這不是整我們麼。”
“我昨天偷聽他們談話,好像碼頭底下放的全是麵粉,你們說,吳哥……他會不會是想清理門戶?”說話的人壓低聲音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嚴峻的看著其他人。
兩桌人面面相覷,都嚥了口唾沫不吭聲了。
我盛完最後一碗,他們中最小的一個啪的拍了下桌子,“我不管了,吳哥對我不錯,我就聽他的,怕什麼,反正這次領頭的是焱哥,吳哥那麼看重他,肯定不會有事!”
他說完我手一抖,把碗打翻濺了一地湯水。
Chapter 33:白晝之光,豈知夜色之深
我的行為成了他們焦躁的宣洩口,離我最近的人嘩的帶倒了凳子站起來,推我一把稀里嘩啦的罵著髒話。
我咬著嘴角低下頭道歉,手指僵硬的撿起地上的碎瓷片,掌心暈開一抹殷紅。
老闆聽到動靜慌忙跑過來,奴顏婢膝的安慰那些人的情緒,我站在一側,被從頭潑了一瓶白酒,酒水沁到眼睛裡刺辣辣的灼痛。老闆推搡我幾下,我順勢退到後面,一點點蹭到廚房裡,開了水龍頭往臉上衝水,一隻手揉眼睛一隻手摸出手機給景焱打電話。
聽筒那邊只有冷冰冰的女聲提示關機,我抬手在袖子上抹一下臉上的水,使勁兒睜了睜眼,悄悄往外面瞥。
那些人已經被老闆安撫下來,拼了桌子坐在一起咋咋呼呼的碰杯。
趁沒人注意,小心翼翼的從角落邊緣溜出去。
外面雨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我站在那幾秒鐘就被淋了個透,揪著心往天歌走。
不管那幾個人說的是真是假,我還是做不到對景焱的事袖手旁觀,雖然我不懂吳恪為什麼要用麵粉騙他們,可我們平時從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個du販,哪一個有好下場的?
我抱著胳膊被雨淋得瑟瑟發抖,沒等靠的太近,打眼就看到天歌前面停了一輛車,景焱撐了把傘俯身對裡面駕駛座上的人說了幾句話,那人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把車開到側門停下來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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