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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踏出門檻,便又聽身後郡主說道:“若是有人盤查,不要起衝突,直接給他們看便是,只是尋常家書,倒無礙。”
三尺點點頭,知道這盤查是必然的,她也本是做了衝突打算,或者以其他書信遮掩,將此書信偷偷帶回去,現在看來,自己的想法是多餘的,郡主會這麼說,必然是心中有譜,這盤查也是無礙的,自己也便無需多做擔心了。
家書一封值千金,入我飛澗軍中行。
定安王爺看著紙張上一手漂亮的瘦金字型,不禁一笑,自己這女兒字兒是越寫越妙,當真是不負才識之名。
將書信上的字逐字讀下,他不禁“嘖”了聲,這話倒都是些貼己話,只是有些過於古怪,自己那女兒也非是初學,理應不會犯這等疏忽才是。
這樣想著,他便揮手示意三尺走過來些,等三尺走近了,他拿出了幾本書,又從矮櫃上取了個小小的紅漆木頭盒子,盒子裡躺在幾顆看起來煞是玲瓏的青紅交間的果子,“你把這些帶給郡主,果子叫做斗山雞,是這當地的縣丞給本王送的,本王是第一回瞧見,嚐了味道不錯,想來郡主會喜歡才是。”
“哎。”三尺連忙翻出布來,將那盒子包裹好。
定安王爺揮手示意她可以回去了,她便退後幾步,出了帳營。
等三尺走後,定安王爺面色沉了些,將那書信兩角對摺,蓋住雙角,便不禁勾起嘴角。
但見斜著寫道:王爺將免死交與長留,長留必守衛王府百年安榻,飛澗軍永盛,長存自保,此誓無關風與月,但憑真心。
看完之後,定安王爺笑著搖了搖頭,心道他不過是想讓這孩子平安一世,無憂無慮罷了,這保家衛國之事,他是不願這孩子摻和其中的。
將香爐蓋開啟,書信塞入其中,待紙張燃盡,他才蓋上香爐,坐回被白虎皮覆蓋的椅子上,捧茶,掀起茶蓋,輕抿一口。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此時的大都是寧靜的,但這不包括定安王府。
“妖孽!”神機子一手握銅錢劍,一手執畫著符咒的符紙,攔住了小舟的路。
小舟嘴唇抖了抖,告訴自己不要與這老道計較,就全當自己沒生耳朵,繼續走自己的道便是。
這般想著,小舟便往旁邊邁步,那神機子又緊走幾步,攔在了小舟的面前。
“妖孽,老道早就斷言你非是真正的長留郡主,你就是一妖孽。”
小舟抿緊嘴唇,這些年來,這神機子依然如當日第一次見她一般,直指她的鼻子大罵妖孽,對此,她是一忍再忍,只是不願讓定安王爺在其中難做,可這神機子卻一日比一日過分,甚至曾經把黑狗血潑到她的閨房中,這讓她想起在史家時,那史月瓊也曾經殺了唯一肯於她玩的小黑狗,也是將黑狗血潑到了她的身上,甚至逼她吃過沾了狗血的糕點。
所以再抑制不住怒火,痛罵了這神機子一通,罵他枉為修道之人,不知生靈平等,只為了不知真假的假設,竟然殘忍殺死了其他活物,還說依著這人的殘忍,便是萬年也難成仙。
“神機子道長,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們郡主一再忍讓,並不是怕了。”玉盈實在看不下去,便立刻反駁道。
玉滿扯了扯玉盈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衝動,萬事皆看郡主是怎麼打算。
玉盈便抿緊嘴唇,看向小舟,小舟只是冷撇了那神機子一眼,調頭走人。
“妖孽休逃!”神機子銅錢劍已經落在小舟的肩膀上,玉滿伸手握住,玉盈也惡狠狠的瞪向神機子,大有隻要他敢再動,便與他拼命的架勢。
“道長口口聲聲說小舟為妖孽,到底有何證據?”小舟轉身看向神機子,輕嘆一聲,說道:“這麼多年來,道長不知道送給小舟多少驅鬼道符,怕是用來糊牆,也能將這定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