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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姑娘鼻孔裡那不斷蠕動的金黃一點,突然化為金光一道,自姑娘鼻孔裡射出,落在了關山月左小臂湧血傷處,那是金黃色一條像蠶之物,比蠶太,粗細長短如小指,而且通體金光閃閃,簡直就真是一條金蠶·華服中年人神情大震,忍不住張口要叫。
中年婦人伸手抓住了華服中年人一條胳膊,華服中年人身軀一震,硬生生把一聲叫嚥了回去。
關山月又抬手,匕首揚起落下,寒光一閃,左小臂湧血傷處的那條金蠶,攔腰一斷為二,從湧血傷處脫落,往下掉去。
關山月匕首再遞,寒光再閃,那攔腰一斷為二的金蠶,碎為點點,落在了地上。
再看床上姑娘,矯軀已經不再輕顫了,又自靜躺不動。
華服中年人這才叫出了聲:“女兒!”
關山月說了話:“令嬡還聽不見,只是請主人放心,金蠶已出,令嬡已經沒有大礙了。”
中年婦人臉色已恢復,怕人的神情與兩眼厲芒也都斂去,額上卻見汗跡,也說了話:“先生的大恩,我夫婦不敢言謝……”
關山月道:“夫人言重,我不敢當,真正救了令嬡的,是賢伉儷,不是我。”
中年婦人道:“先生這話……”
關山月道:“賢伉儷信得過我,準我為令嬡治病。”
中年婦人道:“先生不要再說了,救冶小女之恩,我夫婦永不敢忘。”
關山月道:“學醫本在治病救人,況且可巧我知道解‘金蠶蠱’的這一方法,也沒有太費事,夫人又何必耿耿難釋。”
中年婦人不再說什麼了,她問:“請問先生,小女中的蠱雖然已經解除,但接下來……”
關山月道:“夫人只需以真氣灌注,再佐以食補,不出百日,令嬡就能恢復了。”
中年婦人道:“先生請外間坐,容我為先生裹傷。”
關山月道:“不敢勞動夫人,血已經停了,皮肉小傷,不礙事。”
的確,關山月左小臂上的傷,已經不再流血了。
中年婦人深深一眼,道:“先生手臂上的傷口不算淺,下然血不會外湧,這樣的傷不經包札而能自行止血,莫非先生自行閉住穴道?”
關山月道:“正是。”
中年婦人道:“我一直看著先生目光未曾稍離,不見先生自行閉穴,莫非先生是以真氣閉穴?”
華服中年人神情一震。
關山月道:“正是,讓夫人看出來了。”
中年婦人為之動容:“外子這把防身匕首是把寶刃,吹毛斷髮,斬金削玉,鋒利無比,先生適才斷‘金蠶’,力道、分寸之拿捏,不是好功力,絕做不到,如今又知先生能以真氣自閉穴道,足證好修為,先生是位名醫,還是位內外雙修的一流高手,我夫婦失敬。”
關山月道:“不敢當,初入江湖,還是生手,那裡稱得上一流,夫人抬舉了。”
華服中年人說話了:“夫人,這位不是羅孝文。”
說實話了。
中年婦人一怔:“怎麼說,這位不是羅太夫?”
華服中年人道:“不要在這裡站著說話,請關先生外間坐,我再告訴夫人。”
於是,三人出房到了外間,留那青衣婢女在房裡照顧。
分客主剛落座,中年婦人就問:“究竟怎麼回事?”
華服中年人說了,就他所知的,從頭說到了尾。
聽畢,中年婦人再次動容,肅然望著關山月,一臉敬意:“比起先生的俠肝義膽,羅家汗顏、慚愧。”
關山月道:“夫人言重了,賢伉儷的求醫心切,只是為令嬡之病,只要能治好令嬡,不管是誰,應該都一樣,還請賢伉儷不要難為羅大夫。”
中年婦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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