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頁(第2/3 頁)

心意，回去之後，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你們應該最是清楚。&rdo;

太后這話既是對孟大人與賀大人的提醒，也更是帶著送客之意。

&ldo;是，臣等明白。微臣先行告退。&rdo;孟大人與賀大人也不是沒有眼力價的人，見太后娘娘明顯有話要同秦老首輔講，他們兩人便也就先一步退了出去。

他們這一走，大殿裡就只剩下了太后娘娘，蘇嬤嬤，和秦老首輔三人了。

&ldo;你對此事就沒什麼想說的?&rdo;

&ldo;啟稟太皇太后，老臣以為……&rdo;

&ldo;什麼時候，你也學會打這些無用的官腔了?塔爾木她乃是南楚巫族之人，你難道就這麼眼看著皇上將她娶進後宮不成?&rdo;

&ldo;皇上決定的事情，向來不是我們做臣子的所能改變的。老臣還是想勸慰太后娘娘一句，當今的皇上與以往的任何一位皇上都不同，他不是一個政治家……&rdo;

&ldo;我不管他是什麼，但只要他是東周皇上一天，他就必須守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別說是立後，就是娶那個妖女進宮，都是天方夜譚，絕無半分可能!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不會同意他此舉。&rdo;

太后娘娘的話擲地有聲，她面上的怒氣更是毫無消散之意。

君北宸要立塔爾木她為後，完全無異於娶了殺父仇人為妻，就憑這一點，太后就不可能讓塔爾木她進她君氏的門。

&ldo;太后娘娘……&rdo;

&ldo;你如果還是要開口勸我的，就什麼都不用再說了!這件事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不行就是不行!&rdo;

太后娘娘對南楚的仇視，完全是常人所無法想像的。

甚至當年瀟妃入宮時，太后曾幾度派人在瀟妃的餐食以及衣物中做過手腳，只可惜這瀟妃勢力不弱，竟在這偌大的皇宮從無半分失利。

一次躲得過去是偶然，兩次躲得過去是幸運，那三番五次呢?

是皇上的刻意照拂還是瀟妃本身實力便不容小覷?

顯然，無論這兩點是哪一點，對太后而言都不是善事。

再後來太后總是住在衡州行宮，一來二去，倒也放鬆了對瀟妃的敵視。所謂眼不見為淨，想來亦是如此。

瀟妃可以成為宮妃，但塔爾木她絕對不行。因為當今的皇上不是別人，而是他君北宸。

他一出生，便註定與南楚是敵非友。此生便是以復仇為己任……

太后的思緒飄散，秦老首輔與蘇嬤嬤都低著頭一直不曾言語。

直到太后娘娘起身，兩人才將目光投遞過來。

&ldo;哀家要去宸興宮看看。你們都退下吧。&rdo;

這一次太后連蘇嬤嬤都沒有帶著，而是自己孤身一人去了趟昔日榮光無限的宸興宮。

只可惜這裡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就算她一直命人暗中打理，也還是阻擋不了這宸興宮所散發的哀怨之氣……

&ldo;不要怪哀家太過狠心，只是這皇宮之中，別無選擇罷了。&rdo;太后娘娘的身姿雖然挺拔，但從背影望去還是已顯老態。

此時她孤身一人站在這宸興宮中，更顯得孤老無依……

一股從骨子裡偷出來的悲情與蒼涼油然而生。

&ldo;皇兒，待母后處理好這裡的一切，便去與你和你父皇團聚，母后不會讓你等的太久了。&rdo;太后娘娘念念自語的低唔著，似是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