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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這麼說想讓我們不安。你說呢,盛佳。”鬱潔說
“我同意。我們不過是為了好玩。誰又會真的去偷他的東西,話說回來,他那裡又有什麼可偷的?本來是出於好奇想去他的屋子看看,結果進去之後才發現那裡面真的沒什麼有意思的東西。”王盛佳好像覺得很遺憾。
“你們5個人不是一起進入的吧?”
“對。”
“可以告訴我你們的先後次序嗎?”
“你要知道這個幹嗎?”王盛佳好奇地問道。
“告訴他也無妨。”鬱潔冷冷地說,“最先進去的是袁橋和張兆勇,他們兩個進去搬椅子,等椅子搬出來後,袁橋和張兆勇又進去轉了一圈,我也跟著進去了,這時候有人提議跟陳劍河開個玩笑,打亂他的擺放秩序,把他的一些物品藏在房間的某個地方。我們都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於是就分別幹了起來,我們彼此並不知道對方藏了什麼,這就是這件事的有趣之處。”
“在你之後是誰進去?”
“是李今,最後一個是王盛佳。李今在那個房間呆得最久,因為她說她要在晚飯之前好好打個瞌睡,這是她的慣用伎倆了,以便逃避勞動,她向來就是這麼一個飯來伸手的人,說是去睡覺,但手裡卻還拿著本時尚雜誌。她在房間裡的時候,袁橋曾經進去過一次,但很快就被她趕出來了,他總是想跟她在一起,真是個傻瓜。”鬱潔笑了起來,“所以為了逃避這個笨男人,她更加有理由把自己關在陳劍河的房間裡了,如果有誰拿了陳劍河什麼東西,那肯定就是她。我當時還想,沒準是讓陳劍河發現了,才對她痛下殺手的,不然他們之間能有什麼深仇大恨的?”
“鬱潔,你藏了什麼?”簡東平問道。
“我把他的鋼筆塞在他的拖鞋裡。”
“你呢,盛佳。”
“我把他的襯衫扔到了床底下。”王盛佳說。
“事後你們有誰跟他解釋過?”
“當然沒有。看他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誰敢告訴他?”鬱潔說。
“你幹嗎老問那天的事,這跟案子有關係嗎?”王盛佳一臉茫然。
“也許有關。”簡東平簡短地答道。
簡東平一路開車把她們送到三公里外的一個新建運動場,門口已經有兩個同樣一身運動裝的年輕人等在那裡了。鬱潔為他們作了簡單的介紹。原來這兩個年輕人都是鬱潔的同事,因為同樣愛打羽毛球,所以跟鬱潔非常投緣,現在他們每逢週末都會約她出來打球。看來,鬱潔還跟過去一樣熱衷於運動。
不過打球顯然不是王盛佳的特長,一個小時下來,簡東平看到她總是在撿球,雖然她既友善又熱情,而且打了臭球也樂於道歉,但是跟她對打的男子還是顯出索然無味的表情,一個勁地要求交換對手。跟王盛佳的笨拙截然不同,鬱潔在場上卻顯得遊刃有餘,矯健的身姿和凌厲的球風經常讓對方無力回擊。20分鐘後,雙方終於決定交換對手,王盛佳的對手立刻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簡東平答應等她們打完球后,載她們到離家附近的大賣場去,但他覺得三人行似乎多了一點。於是他趁著在場外等候的時候,給吳立帆打了一個電話。他有意跟鬱潔單獨談談,但是王盛佳在場畢竟不方便,雖然這兩個女孩住在一起,而且還親密地同進同出,但他相信她們並不是無話不談的朋友,所以他希望這個時候吳立帆能適時現身,帶走他的女人,為他排憂解難。
令他感到高興的是,吳立帆接到電話後,同意馬上來接王盛佳。30分鐘後,他果然風度翩翩地出現在羽毛球館,手裡還拿著一大束嬌豔欲滴的紅玫瑰,看來是先去了花店。
“你還真是老土。”簡東平看著他手裡的玫瑰,忍不住揶揄道。
“戀愛結婚本來就是最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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