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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二個時辰多一點,卻感覺到此處與雲陽,除了逸陽山仍叫逸陽山,別的竟無一處相似,就是逸陽山,也僅是名字相同而已,看看這上山之路,平坦寬闊,馭馬急馳都沒問題啊。
避雨
牧冶並不知那四人在猜測她的性別,她的氣倒是漸漸消了,進學校大門的時候已經一心想要去報告下午的所見所聞了,一邊還在猜,看四人那樣好象並非某個漢社的,都長得那麼好,說不定是某個劇組的,剛才一瞥間似乎還看到灰衣男和白衣女還揹著一個大包,很類似於古代人的包袱,不過看上去是皮質的。現在的道具都做得很講究哦。城市學院因為風景好,常招來一些攝製組,說不定最近在學校附近又有新劇要拍了呢。回去問問林昱,她這種訊息最靈通了。不過自己指路好象也沒有指詳細,不知那四人是不是會走錯,一想到這點牧冶有點小小的擔心和內疚,但只一會兒好奇心便壓過了這些念頭。
回到宿舍,其他三人都不在,倒是隔壁的付琳琳看見她的身影,蹩了過來:“你不是回家了麼?”
“嗯,本本忘在宿舍裡了,有篇作業在裡面,晚上要改的。”
付琳琳閃著波光粼粼的大眼睛笑問:“聽說你中午遇絕色了?”
看這訊息傳的,肯定是林昱。但這一提倒也勾起了她的八卦興致:“我剛才又見一回呢!”
“你又見了?”居然有四個聲音,牧冶回頭一看,宿舍裡的幾位大仙正收著傘站在門口,忙問“下雨啦?”自己想這些小破事還真專心,下雨了都不知道。
林昱一拉牧冶:“下了一會會兒而已,別管雨了,你真的又見著他們了?”牧冶頓時很有成就感,於是本本也不拿了,坐在床上,開始講她的山中奇遇記,看著田園和魚小悠越睜越大的眼睛,心想,這回打聽得可以了吧,於是收了尾後轉而問林昱:“他們是往我們這邊來的唉,最近學院裡有沒有在拍新片啊?”還直問她們有沒有看到這四位,早就把自己的指路不詳給忘到爪哇去了。
不過,林昱眼中可絲毫沒見讚賞之色:“完了,這就完了?”她的聲音聽上去冷嗖嗖的。付琳琳卻不管她,大笑:“叫你公先生啊?不會本來是要叫公子的吧,看來入戲很深噢。”說完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牧冶:“頭髮短了點,外套寬大了點……當時你應該唰一下把外套脫了嘛,叫他們小瞧你!”
對付琳琳的打岔,林昱很不滿:“那個牧冶同學,你那個山中奇遇就得來這麼點訊息?灰、藍、青、白啊?你就告訴我這四種顏色?這幾種顏色我都認識唉!”
牧冶被她一反問忽然發現,自己的認識確實只有這點,不由吶吶道:“不是跟你們說了麼,那女的很漂亮的,還有一個大衛式美男,還有一個陽光帥哥,還有一個……”
“還有一個面目模糊的青衣男,是不是?這麼近,你居然連人家長相都沒看清啊?”林昱那恨鐵不成鋼的聲音響起來也挺扎人的。
牧冶辯道:“那個人很古怪的,他的周身好象有氣場,就感覺象是冷冰冰的刀子豎在那兒,靠近點兒都會被割傷,我就是不敢看他。”
田園好奇:“你那賊膽大的,美國總統來了也不見得會低頭,居然這麼怕?看來面目模糊的青衣男應該叫他神秘刀鋒男。”
魚小悠也問:“那麼冰?比你二哥還冰?”她們都見過牧放一次,牧放擺著他那千年難變的“生人勿近”臉,周身冰得跟他的手術刀似的,她們就得出一個結論:牧放是酷哥,十分符合他的職業形象。
“我二哥那是冰得象手術刀,只是質感象,那青衣男給人的感覺,他就是那一把刀,十分鋒利的刀,跟冷不冷沒關係。”
林昱不死心地一把揪住牧冶:“你賠我美人!”牧冶一把拉過旁邊的付琳琳:“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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