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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善良、善解人意、身材不錯、又年輕……”
我和希言笑得什麼似的:“好好,那發給你了。”
5
每當夜晚來臨的時候,啤酒總在我左右。
三個男人在一起沒有酒簡直是不可想象的。尤其是今天,我和希言都在為身邊多了一個漂亮的美眉而興奮著。
一刻鐘以後,煙氣酒氣牛氣豪氣還有洋溢的汗腥和臭腳丫子氣便瀰漫了小屋的每一個角落。
酒過三巡。當我和希言正在為下一步焦辛“應該歸誰”的問題而爭論不休的時候,一個人影已經在門外站了半天了。是劉君,他說他敲了至少二十次門都沒有聽到我們的回應,最終不得不破門而入。
他進來的時候,我和希言正趴在地上比賽做俯臥撐以證明誰的身體更棒更能滿足焦辛看上去很是健康的身體。就在希言已經嘴巴著地細腰拱成大蝦再也撐不起來即將繳械投降的當口,劉君磨磨嘰嘰地進來了。
看見劉君進來,希言馬上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下子匍匐在地,嘴裡嚷著:“算了算了,來客人了,比賽到此為止,明兒再說吧。”
我一下子跳起來:“他算什麼客人呀,你丫輸了就認嘛!劉君你個王八蛋,早不來晚不來,眼看焦辛就歸我了……”
七日鴛盟(6)
劉君一頭霧水:“焦辛歸你了?”
“算了算了。有事兒嗎?”
“沒事兒,看你們喝酒,來湊湊熱鬧……”
“你小子從來都是鬼鬼祟祟不說實話。”老段本來正觀戰觀得興起,給劉君一攪,也一臉不悅。
“真的真的……”劉君在我的床邊坐下半個屁股。
我坐在他的面前,眼睛望著他。
劉君眼睛開始迷離、閃爍不定,好像在四處尋找什麼。
“說事兒!”我扶正他的腦袋。
“我——”劉君囁嚅著。
“說啊。”
“我,想借點兒錢……”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夜貓子進宅。要多少啊?”
“五百……”
“五百?靠,你當我是李嘉誠啊?”
我搜遍渾身上下可能藏錢的每一個角落,只翻出兩張一百元兩張五十元和一大堆毛票,“喏,就這些了,三百塊,拿去吧。不過要花到刀刃上,這可是我這個月的泡妞經費,全給你了,我就只能吃軟飯了。”
“謝謝謝謝……”劉君很瞭解我,知道在我這裡一般是不會受挫的。
劉君剛要走,我又叫住他:“喂,你小子又借錢幹什麼?”
“吃飯嘛,沒錢吃飯了……”
“鬼才信你!”
“對了,我差點忘了,”劉君突然剛睡醒似地說,“剛才在門口碰見牟子了,他在你們門口站了一會兒就走了,可能是看你們喝酒不想打擾你們吧……”
“牟子?”老段抬起頭。
“那個老gay?他又搞什麼?”希言轉頭詭異地看我。
“看我幹什麼?我又不是gay。”我搡了一下希言。
“操!”這是我一年來第一次聽到這個字從老段的嘴裡蹦出來,居然很自然,也很動聽。
Gay的故事(1)
1
鍾建牟,外號牟子,北京宣武區人氏。據本人講早年父母雙亡無親無故是居委會和衚衕裡的大媽們用別人家孩子吃剩下的奶水和米粥喂大的,後來也確實沒見過或聽說過他有任何的親屬由此證實了這一點或許他沒有撒謊。他現年三十五歲,早年肄業於中央美術學院,專職業餘畫家。
說專職,因為他沒有別的職業。說業餘,是他自稱的,緣自技術水平。
牟子顯露出gay傾向據說始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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