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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這才發現,王嶽手裡拿的並非銀票,而是以金線勾勒的金票!
一張抵一百張銀票的金票!
“我,我,我——你,你,你!——”
一時間,司馬家弟子張口結舌,居然連話也說不利索了。
顯然,王嶽掏出的金票雖薄,但代表的價值,卻比他這一疊厚厚的百萬銀票要高得多!
“叫啊,
繼續叫啊!再賣力點,我就把這兩萬兩金票都賞給你!”
王嶽將手中金票揚起,在司馬家弟子面前無比囂張地搖了搖,態度輕佻,怎麼看都像在隔空扇這司馬家弟子的耳光。
至此,圍觀群眾已然徹底麻木,腦中空白一片。
一兩金票,可值一百兩銀票。二萬兩金票,就是兩百萬兩銀票,比司馬家弟子出價,高了整整一倍!
二百萬兩銀票,已然是大部分中型家族一整年的花銷。
可就是這麼多錢,卻被一個年僅十四五歲的少年,從懷中若無其事地拿了出來,這種程度的炫富,不說前無古人,也基本後無來者了!
“好,你狠!你給我記住了!”
司馬家弟子臉色發紅,一張臉漲得跟猴屁股一樣,惡狠狠地瞪了王嶽一眼。
旋即,他撅起屁股,毫無風度地將之前摔到藥攤上的銀票全部撿起,這才灰溜溜地撞開人群,一溜煙跑遠。
“哼,能和我鬥富的人還沒出生呢!”
王嶽望著司馬家弟子狼狽離去的背影,愜意至極地摸了摸鼻子。身旁圍觀的群眾不斷拍手叫好,這種感覺真好。
一旁,賣藥老者見錢眼開,早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來,眼巴巴地瞅著王嶽手中的金票:
“多謝公子打賞兩萬兩金票,老朽感激不盡!”
“哦,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打賞你兩萬兩金票?”
然而王嶽聞言,卻將手中緊握的金票銀票,又一股腦的重新塞回懷中。
他可不像司馬家弟子那麼傻,事情尚不明朗,就急不可耐地把錢往地上砸。
“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
賣藥老者登時急了:
“什麼玩笑不玩笑,你剛才明明用兩萬兩金票把我這藥攤全買下來了,這裡有這麼多人,人人都可以作證!你可不能出爾反爾!”
王嶽聞言,登時收起笑臉:
“是嗎,我出爾反爾?先前你和這姑娘錢貨兩清,人家都已將藥草拿走準備離開時,你見錢眼開,將人家買到手的藥草強行追回,就不是出爾反爾了?”
賣藥老頭聞言,登時一怔:“這,這——”
王嶽也不理他,自顧自地繼續道:
“更何況,落星沙雖然珍惜,但價格,八百兩紋銀一兩已經算是頂天了。”
“這位姑娘見你年老,禁不住你苦苦哀求,這才願意以一千兩紋銀一兩的價格購買。結果你非但不知道感恩,反而見利忘義,為虎作倀,你還要不要你那張老臉?”
“我,我——”
老者聞言一怔,如老鼠般的小眼微微眯起,在王嶽與那位買藥姑娘的臉上不住掃視,最後突然彎身,將地上藥攤收起,如先前的司馬家弟子一樣,灰溜溜地跑了。
圍觀群眾見狀,紛紛對老者背影唾罵,更多人對王嶽投以敬佩讚賞的目光。
“呸,都一把年紀了還見錢眼開,是快死了還沒賺到棺材本兒嗎?”
“人家姑娘可憐你,你卻反過來夥同外人倒打一耙,真不是人!”
“就是就是,關鍵時刻,要不是這位公子挺身而出,恐怕這姑娘的清白都難以保全!”
“真是兩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王嶽一臉微笑,對身旁群眾鞠躬示意,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