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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就又膩乎在了一起,明明都是說正經性命攸關的大事,偏偏兩人眼神溫柔交錯,動作親密旁若無人。那三個影衛的眼睛都不知道擺在哪裡了,只好繼續裝瞎。
第70章 取爾人頭
符若初跟著侍從走入了攝政王的書房。改移容貌的孟如川被留在了書房之外。他躬身頷首, 與周遭其餘僕人沒有什麼兩樣,暗中卻凝神細聽,察覺攝政王的書房之內居然另有密室。機關開合之聲響過, 攝政王和公子初的話語聲都被掩去,連呼吸起伏都微弱不可聞。
他們是進入了地下的密室。
孟如川的心內一沉,不過能感應到那些攝政王的影衛,到現在數量並沒有少,這說明這些影衛也沒有進入密室, 而是守候在周圍。那密室只有書房一處出口?密室之內會否還有其他影衛?
攝政王進入密室之後, 也不知碰了什麼機關,密室內的油燈忽然都變得亮堂起來。這裡的佈局與上面的書房陳設相似,不過還多了臥榻, 存放了一些新鮮的食物,室內也散著藥香。
攝政王說道:「在這裡可以將山海圖開啟了吧?」
符若初笑道:「不知王爺肯否親自看一看?」
那個引符若初下到密室的「攝政王」面色微變,質疑道:「公子初此話怎講?」
符若初的眼睛盯著床榻的方向朗聲道:「王爺似乎身體欠安,但山海圖的秘密事關重大,少一人知道就多一分穩妥。」
只聽臥榻那邊傳來輕微的機關之聲,一道身影自衣櫃內走出來。
符若初趁著那衣櫃的門開合之時, 凝神細看,並未見其後還有更大的空間, 不免有些奇怪。按道理書房之下這間密室應該能聯通其他出口才更安全。出口不在衣櫃那邊,應該是在這房間另外的角落了?四周會否還藏著其他的護衛?
萬一行刺不成,讓攝政王走脫,他可能會逃的方向未必是上到書房那裡, 或許會走其他有機關的暗道。若是不能提前料到攝政王退走的方向,就必須保證一擊得手,讓攝政王沒有再逃的可能。
那個從衣櫃中走出的人, 穿著便服散著花白頭髮,面容枯槁,在床榻上坐穩,聲音沙啞的吩咐道:「魁甲你到外邊等著吧。公子初隻身前來,誠意總還是有的。」
那個攝政王的替身原路返回到了密室之外。
攝政王嘆了一口氣:「公子初,不是本王信不過你,實在是前一陣剛剛遭遇行刺,本王受傷未愈,正在休養,不想讓更多人知道。」
密室之內燈燭雖亮堂,卻比不得外邊的日光明媚。攝政王寧願藏身密室休養,可見傷病不輕啊。符若初不敢多問,而是對於本次的行刺更多了幾分自信。趁他病要他命,更何況攝政王多半也不想她活著離開北燕。你死我活,她不動手,等來的就會是攝政王的屠刀。
「公子初,你說山海圖不是一幅畫,而是一面寶鏡,當真如此?」攝政王的語氣裡聽不出質疑,更像是長輩對晚輩的關切。
符若初若不是知道攝政王是什麼人,或許還真會被唬住。她小心掩藏著殺念,捧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大木盒子往前走了幾步,行到床榻邊上:「回稟王爺,您說的沒錯,東西拿到之後,在下也很是遲疑。想必只有以王爺的智慧才能勘破其中奧妙。」
那木盒子很是尋常,就像是街邊隨手買東西人家贈送的用來盛放物品的盒子,沒有任何花俏。攝政王並不擔心盒子有什麼問題,外邊那麼多人層層檢查,盒子若有古怪早就會被察覺。
何況公子初隻身前來,若真存了歹念,只有同歸於盡這一條路。身為北燕的嫡皇子,年紀輕輕的公子初怎麼可能自尋死路?來獻上山海圖,求的就是要活著離開南昭回到北燕啊。
攝政王看著那盒子,並不伸手去接,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