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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尖,直到跟劉品年的事情定下了她才放下了心,沒想到馬上就要成親了,這會竟出了這樣的事情。
方嬤嬤忙道:“這事情不是福晉想的那樣,劉品年要納的妾是她先頭的女人芬娘。”妍容聽了這話更火了:“他不長腦子嗎?那樣的女人他都敢要第二回?!他是嫌綠帽子帶的不夠多還是怎麼了?!他要是一心想要納那個什麼芬娘,他這麼沒有腦子的咱們府裡也不敢要了!”
劉嬤嬤一邊給妍容順著氣,一邊道:“奴婢今兒見了見,那個芬娘也是個可憐人,當年也不是跟人跑了的,是被惡人硬捉了去,跟著那人虛與委蛇了十幾年才終於跑了出來,不知受了多少苦才找到了劉總管,就是那個大胖兒子也早被人不知道賣到什麼地方去了,她不願意認劉總管,不過是怕他捱打受傷,不想讓他在等了,想讓他死了心罷了,您是沒見她身上的傷有多少,奴婢看芬娘還是對劉總管有情義,劉總管雖是沒了那心思,但到底自責的很,又想著是自己的女人,就想要納了芬娘。”
一旁的姚黃顯見也是一起去看過的,贊同的點了點頭。妍容看著一屋子的人都同情芬娘,也並不認為這樣的事情有什麼不妥,她忽然有些悲哀的閉了閉眼睛,沒有經歷過愛情的又怎麼會明白,如果魏紫嫁給了劉品年,在責任和愛情之間周旋的兩人到最後那所謂的愛情又能剩下多少?既然無法全部擁有那便不如相忘於江湖。
她搖了搖手示意眾人都不要開口了,這事情如果劉品年都相信了,那麼應該不會有多大的出入,這件事裡誰也沒有錯,錯的是這個時代,女人們是如此的可悲又可憐。她自己一個人進了魏紫的房間。
魏紫的房間她是第一次來,屋子裡的佈置處處都透漏著主人的細心和妥帖,繞過一架屏風,便見著魏紫一個人坐在炕邊發呆,她身上只穿著件淺色的中衣,頭髮有一半散開披在肩頭;原先黑亮有神的雙眸,這會只有無盡的哀傷。她在魏紫的身側坐下,給她在身上披了件衣裳,回過神來的魏紫就要向妍容行禮,妍容拉著她的手搖了搖頭:“手這麼涼,怎麼也不知道加件衣裳,著了涼怎麼辦?”
從魏紫當面告訴劉品年自己不願意嫁之後,有不少人都特意的勸過她,從劉品年親口告訴她他要納妾的時候開始她就已經完全死心了,那跟他到底要納誰都沒有關係,她為的只是她的心。她以為妍容也是來勸自己的,妍容開口卻道:“以你的性子,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們兩個最好的也只是相忘於江湖。”
魏紫愣了愣,妍容笑著給她理了理頭髮:“我知道你想什麼,我也希望你找個好的歸宿,只是你這樣的若找不到個只願意要你一個人的,你以後的日子定是不好過,人說勸和不勸分,我卻要說,劉品年那樣想的太多,顧忌的太多的人不適合你,你只要是一心不願意嫁他,這個主我還做的了。”魏紫心裡一酸落下了淚。
妍容嘆了口氣:“你自己也要想清楚,劉品年這樣既真心喜歡你,又有責任又有能力的可不好找,你還是三思而行,省的以後自己後悔。”魏紫邊哭著搖了搖頭:“是奴婢自己太貪心了,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有,奴婢只求福晉允了奴婢出家。”妍容呵斥道:“這又是胡說什麼?好好的說什麼出家不出家?難不成沒了個男人你就不活了,什麼都不做了?”
魏紫紅著眼睛微微一愣。妍容給她擦了擦眼淚:“太平是皇家的孩子,以後總要嫁到蒙古去的,但她那樣的性格沒個妥帖人在跟前我總歸不放心,我若讓你做太平跟前的管事的,以後讓你跟她到蒙古去你可願意?”魏紫立時跪倒地上道:“奴婢願意。”她的心都死,在哪裡都沒有區別。
妍容把她扶起來道:“我知道你心裡難過,這樣的事情只能靠著時間慢慢的挨,這樣吧,你這段日子就去蒙古莊子上住幾天,就當是散心了,你也當記得只要你想反悔什麼時候告訴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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