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7(第1/1 頁)
《青衣7》
北方的土地不可
也不似於南方,戳破語氣語言反駁
陳詞邊緣的盈盈波光。
我可以你也可以走到
從打算與準備,行李清點和摺疊
具體一夜漫長中
別處位置之遠尚未有語言的涉及。
那裡,星星點點星羅棋佈的土地之需要
古老的渴望正於陳詞
:我願望一支簡陋,星宇下的容身之所
於是室內的陳詞
應對於南與北
粗糙的錦緞同理於柔軟的錦緞,又有何不同呢
室內一時變幻之大
語言在於了唇舌的理由和幻變
:其內僅僅飲食之歡暢,更需要僅僅
人之生命手腳的自由和舒適——近鄰般便是了
令人驚歎的宇宙。
便是更遠和更遠之中即使有著突兀和誤解
塊狀遠離了的一支陶淵明般彼此組成和結構
土地結構完整和整體語調豐富的鄉音
難不成陳詞卻依然不夠麼。
方向上面與生靈的宿命且又自由般的結合
我不願意聽聞你的詳細悲苦
你的子嗣,親人的不幸命運
故鄉由堅硬石頭
所組成了的於那手兒邊上
奮起農具的一次耕作之中,對你的反擊。
你是誰呢?
是誰又在向我發問?
我所思考又偏離和廣闊的被拋入了那
舊時我讀過也曾印象
山巒之遠的遠遠觀望
一次詩歌中羨慕魚情。
而魚兒
卻於詩歌書寫之人,他那從此肇事者的行走
使得了乾渴緩慢發生的一整個歷程。
藉此,死亡之前被我和眾人命定與判斷
形式上面竟可棄之於生之鮮活再也於不顧的
別意始終是了別意的裡面,空空的始終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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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東方之人,借所閱讀和聽聞
而作為個迷離途徑。
唯有透過了我,他的文字之間
那些大膽的想法,隻言片語中渡河時的票據
迥異又書寫於泛黃紙張上面的剪裁
比如,賈亞語。
意願更進步般的翻譯它
空之可置之於使得了可變作永恆之高閣
便不理於那些從別處而來時
這異鄉再次異鄉的腹內之語,
語言於自身之內的一次行程
苦難於他自身對於一切的理解之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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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那是一條線
而後變作了鐵軌和躺於其上者的
殉詩性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