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我當然會回去呀(第2/3 頁)
滿地亂跑的小事。結果到了流星街這個鬼地方,就變成了稍不注意則會丟掉性命的巨大弱點。
好在系統與我一體共生,在我沉睡修養之際它還能發揮一點作用代替我接管身體來戰鬥。也正是因為如此,拜系統所賜,我隔三差五一覺睡醒就能看見床鋪邊上死了一地的人。而俠客,身為交換了名字的臨時同伴,他看在襲擊者在我手上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的份上,對於必須要分出一半的食物與水來照顧我一個傷患長達近二十天這件事毫無怨言。
最基本的生存問題解決了,剩下的就只有傷勢的癒合。
藥品在流星街差不多算得上是最稀罕的東西了,就連有能力每天都搞來食物的俠客,這麼久過去也只帶回過一小板的消炎藥,還不知道過沒過期。
我覺得我能活下來都是多虧了我生命力夠頑強,連繫統都說我能在這種條件下純靠身體素質自愈是個奇蹟。
最後我整整修養了一個月有餘才堪堪能夠正常行動。
胸前留下的傷疤比上一次大了一倍還要多,這是缺少藥品和治療時,發炎潰爛的肉被生生剜掉又燙過止血的結果。脆弱的血肉被傷痕包裹在內裡,淡粉色的新肉在胸口結成了疤,像是一朵在面板上炸裂開的煙花。
我小心的碰了碰傷處,指腹按上去時隱約有些鈍痛。
我的舊族服又是血又是口子的總之是不能再穿了,好在流星街這個地方,吃喝不多,丟棄的衣服卻是不少。俠客給我找了一件款式稍稍有些類似宇智波族服的深色立領上衣,又用我說什麼都不喝的水洗了一遍,我才肯把這件衣服套在身上。
俠客假模假樣的擦了把額前壓根沒有的汗水,他拖長聲音道:“我說,少爺,你也差不多該適應一下流星街的生活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前些日子看我表演過以眼殺人這個特殊技能的他興許是怕我一眼給他瞪死,俠客立即抬起雙手做出了一副自己很無辜的模樣。
“好好好,不叫少爺,不逗你,驚鳥,驚鳥行了吧?”
他利索的認慫,而後,俠客又笑眯眯道:“哎,驚鳥,你這麼難伺候,我都快養不起你了。”
那你是沒見過真難伺候的。
舉例來說,宇智波一族族長家的小兒子,就鼬的那個弟弟。嬌生慣養的佐助小少爺那才是真的難伺候。
我衝著俠客翻了個白眼,但是轉念一尋思,我覺得俠客說我難伺候,可能說的並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倒是也不奇怪,我跟他非親非故的還白吃白喝了這麼久,就算是同伴,先決條件也得是能夠互利互惠才行。說實話他現在才對我暗示他不想再養我一個吃閒飯的,已經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不用你養。”
我捋了捋平了衣服上的褶皺,假裝沒聽懂俠客的言下之意,只是站起身來,把丟在一旁放了一個來月都沒動過的短刀撿起來握在了手裡。我掃了俠客一眼,平靜道:“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如果有可以換來生活物資的工作,我可以去試試看。”
他可能就在等我這句話,果不其然,我話音未落,他碧綠的眼睛便忽地一亮。
“既然你這樣說,我正好可以給你介紹。”俠客對我笑了一下,跟個招財貓似的招了招手:“我工作的地方最近正在招攬人手。不過那裡是駐紮在流星街的黑幫,你覺得怎麼樣啊?”
……我覺得挺好。
畢竟我剛從上一個涉黑組織裡出來。
帶著港口黑手黨混出來的滿身經驗,俠客當天就帶我去了黑幫所在的地盤。
面積接近一個小國家的流星街由無數個街區構成,我和俠客居住的地方位於西方的外圍地帶,是個成年人不會主動襲擊,相對安全一些的街區。而黑幫的地盤則更靠近流星街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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