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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妖人師傅學的,若象她一樣安分守已那早就天下太平了。
“小樹,你怎麼會來吉安城?你要來也應該跟我說一聲。本來戲唱完了,我就準備離開了,發現了跟蹤我的青玉,知道你也在風雨樓內,我又折回去找你,卻怎麼也找不到,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嗎?”夏塵陽瞪著一雙水盈盈的桃花眼,委屈地看著小樹,彷彿她做了什麼人神共憤天理不容的壞事。
“打住,打住!你都說戲唱完了,現在演的又是哪一處啊?”小樹橫睨他一眼,警覺地看看窗欞上的倒影,拉著夏塵陽走到廂房的裡屋坐下,無奈地輕道,“我以為你在京城出不來,想盡盡當師姐的義務,雖想到根本就是瞎操心,那麼多事就是你一手摺騰出來的。”
夏塵陽笑吟吟地轉到她面前,扯過旁邊的一張椅子坐下,拍拍心口道:“我就知道小樹對我好,怕我暴露身份,所以決定自己來解決這裡的事情。放心吧,小樹的好我都記在這裡呢,永遠不會忘。”
小樹白了他一眼,對他異於常人的思維甘拜下風,她再抬眼,直盯著夏塵陽道:“那你就簡單說說,你到吉安城都做了什麼?”
“簡單的說嘛,就是造了一塊令牌,讓它落在某個人手中,解了妖人師傅惹出的麻煩……”
“那塊木玉令真是你造出來的?”
“是啊!用的是師傅一塊上好的凝光玉,想想還有點捨不得。當然,令牌是新做的,不過在上面做了些手腳,它就成了一塊傳了上百年的古玉令牌了,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不提其它,就這塊玉本身,就價值不菲。小樹,你不能怪我敗家,那都是為了師傅惹的麻煩。若不是她嫌我們倆太清閒,開出這檔事出來,我哪需要東奔西跑。”夏塵陽搖搖桌上的酒壺,發現裡面還有,對著壺嘴喝了一口,誇張地又道:“怎麼會有這麼難喝的酒?小樹,下回你想喝酒,就到安王府去找我,這些差勁的酒不喝也罷。”萬一小樹又“醉”了,讓其他人看到她醉熏熏又好看的樣子那就不妙了。
“別東拉西扯,說重點,然後呢?”
“然後?噢……然後就是吉安城的玉澍宮分舵一不小心暴露了蹤跡,不巧的是宮主又恰好帶著木玉令到此,於是,得知訊息的五個小門派就撞上了大運,讓玉澍宮宮主生死不明,木玉令落到了那五個小門派手中。接著就有點精彩了,五個小門派中,有兩個是晉王爺暗藏的勢力,一個是當今太子殿下的勢力,還有一個恰恰是玉澍宮的勢力,只有最後得了令牌的天鷹門是最倒黴的一個,到死也不知道自己被誰害了。至於後面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反正就這樣那樣,那樣這樣,戲就唱完了。”夏塵陽攤攤手,很無辜地看著她。
小樹嘆口氣,直道小蝦米太沒有說書的天賦了,好好一場鬥智鬥勇的戲碼,被他說得象三個小孩子過家家,毫無曲折懸念,生生毀了她探究細節的慾望。前後一細想,她倒是也聽出個大概,晉王爺是倒黴的螳螂,太子殿下是得利的黃雀,而她的小師弟,就是最狡滑的打鳥人。
“那浮雲山莊是誰的人?”
“也是我們玉澍宮的人。”
“那風雨樓呢,我聽小樓說,那酒樓被一把大火燒燬了!”
“那是玉澍宮的產業,今晚賺來的上萬兩白銀,夠我們再蓋四、五家風雨樓了。”
原來小蝦米就是她暗自佩服的奸商,果然夠奸夠狠夠絕!感概之餘,她不忘關注最重要的一點,又問:“那塊假的木玉令呢?”
“什麼假的木玉令,那就是木玉令好不好。”被小樹一瞪眼,夏塵陽縮縮脖子,繞口令似地狡辯道,“本來就是嘛,天下並沒有木玉令,如今大家都說它是木玉令,那它就是木玉令了。”什麼傳聞都是訛傳再加上眾口爍金,假的自然就傳成真的了。
“好,那請問,真的木玉令現在在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