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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多莉也問了這些問題。我告訴她我們倆都曾是醫學院的學生但考試老不及格。&rdo;
&ldo;我跟多莉說你是個很不成功的獸醫,我給一個出版商跑腿!&rdo;
我想這下可完了,但願兩個姑娘別舊話重提。接著,我把剛才如何發現傘和女
人6 號靴子腳印的事告訴了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對我講的一切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說道:&ldo;親愛的華生,你快變成
大偵探了!&rdo;
我正想告訴他是米莉發現這一切的,但考慮到如果現在說出來可能會把問題弄
複雜,所以,暫時還是不說的好。
這將是我們在桑德瑞漢姆宮度過的最後一個夜晚,可我剛躺下不久,就被福爾
摩斯推醒了。他已經全部穿戴好了,只是去掉了史密斯的偽裝。
他朝我噓了一聲:&ldo;遊戲已經開始了,華生。去看看白天你們在墓室發現的那
些東西吧,現在正是時候!&rdo;
三、墓室之迷
我引著福爾摩斯朝被樹叢遮掩著的墓室走去,借著他手提燈籠的燈光,我們仔
細察看了外面的那些足跡,儘管曾加以掩蓋過,但仍然依稀可辨:它們分別指向兩
個方向,一個朝裡,一個往外。旁邊是我和米莉留下的腳印,福爾摩斯用土和腐爛
的樹葉重新把這些腳印覆蓋上,他做得非常有專業水準,我只能自嘆不如。
&ldo;我們離開時,腳印也要掩蓋起來。&rdo;福爾摩斯囑咐我。
走進墓室,見到昏暗的燈光投射在室內光禿禿的石牆上,形成各種詭譎怪異的
影子,我的心收緊了。
見到那把傘仍然斜靠在牆角里,我鬆了口氣。可福爾摩斯對石棺表現出更大的
興趣,他用手指了指邊緣生滿著苔薛的巨大石棺蓋,說道:&ldo;從這裡的自然狀態來
看,我估計從1864年起它就沒有被開啟過。&rdo;
我吃了一驚,儘管熟悉他的推斷方法,但弄不清楚他怎樣推算出這麼精確的時
間。我笑著把自己的疑惑跟福爾摩斯說了。
&ldo;藉助放大鏡,我看清楚了埋葬的時間;從石棺邊沿來看,這四十年裡不像有
任何移動的跡象。墓主的妻子肯定也安葬在這其中的一個小石棺裡。&rdo;
福爾摩斯把注意力轉移到一個石棺上的銘文上。
&ldo;哦,她比他多活了十年。這家族的姓是巴騰波格,很可能是國王陛下的一個
遠親。&rdo;
&ldo;你憑什麼作出這一推斷?&rdo;
&ldo;如果是近親,這個墓室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隱蔽。由此,我還能推斷出巴騰波
格不但是個遠親,而且還是個令陛下難堪的窮鬼。&rdo;
和以往一樣,福爾摩斯故意裝作沒有注意到那把傘,想以此來試探一下我的耐
心,當然,我認為這把傘大有文章。他開始慢條斯理地向我介紹墓室的建造風格和
歷史背景知識。最後,才談及到那把傘‐‐我認為這才是我們今晚此行的首要目的。
&ldo;現在,讓我們來看看這把女式傘。&rdo;
&ldo;這既不是女式的也不是男式的,福爾摩斯先生。很可能由一個男人帶來的,
沒準是個園丁?&rdo;
&ldo;一個園丁會穿女人的6 碼靴子?&rdo;
雖然女靴的尺碼是我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