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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的看著他對自己施虐,做齷齪的事,她卻只有承受的份兒,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這是發生在陽光下的赤~裸裸的的罪惡,典型的恃強凌弱,不帶一絲一毫人類的憐憫。
“你他媽的不是人!”她顫慄著罵出口。
五指變掌,丁霂霆將她一推,她站立不穩,撞上身後的兩個男人。“歸你們倆了,好好樂樂!”他的聲音好像冬日刮過曠野的風,寂寥而冷洌。
打了個響指,他又說“煙。”視線不移,冷冷地看女孩的反應。
很猙獰,像極了受傷的小獸,血紅的眸子裡射出憎惡,羞憤,恐懼,還有——絕望。他卻感覺愉悅了,這個蠻橫的小妖精也有害怕的時候?
嚴靳利索地掏出香菸熟稔地為他點上。兩個手下卻愣在原地,神色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不合胃口?”淡漠的字音從優美的薄唇間溢位,如同他吐出的輕煙——飄渺,稀薄。
其中一個男人弓著背脊,使勁嚥下一口唾液才說話:“小弟怕搞不定這兇娘兒們,而且,不知她是什麼來頭,萬一……”
“是是是,老大,她看著挺像……良家婦女。”另一個更會找臺階給自己下。幫主有令玩女人隨意,但不得滋擾良家婦女。這個理由顯然挺靠譜。
但那些字眼更加愉悅了丁霂霆,良、家、婦、女?妖精也算?
“說說看,小妞兒,你什麼來頭?”他慢悠悠地問女孩,“若來頭大我還真不能太放肆。”
“你姥姥!”以沫口乾舌燥,還是衝他啐了一口空氣。她真正感覺到了恐懼。這會兒外頭應該起動靜才對,但至今平靜得令人不安。來之前說好相濡從正面交涉,造大聲勢,儘量吸引對方注意,她則找機會潛入房子尋跑跑,若得手便招呼他撤,若過了預定時間她還沒能出去,說明情況不妙,相濡將採取下一步行動。
“姥姥?”丁霂霆露出玩世不恭的眼神。“那我還真不能動了?”朝向兩個臉色尷尬的手下,“你們兩個若動不了她,留下各自身上一個零件送她吧。”
二人大驚失色。其中一個扛起以沫就往屋裡鑽。
跑跑的哭聲傳過來。“沫沫,我要沫沫!”
先前以沫就是被他的哭聲吸引過來的,那會兒還暗自欣喜這麼大的地方能少走不少彎路。這會兒再聽見他哭,卻是心如刀割。
“姓丁的你等著!老孃只要還有一口氣絕饒不了你!你個死不要臉的雜……貨!”
手下各個黑了臉。什麼時候老大被個女人罵成這樣?剛才是雜種,現在是雜貨,待會兒指不定罵成雜碎、雜醬什麼的。
丁霂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然夾住以沫的腦袋,唇同時傾軋下來,不是吻,是叩擊,是啃咬!待他鬆開後,她的唇上猩紅一片。
“蓋個印記,除了這裡,渾身上下隨便碰。”惡毒的話從男人口中吐出。
以沫啐出一口血,沒能噴到那個囂張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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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跑來一個赤膊的男人。“老大,‘四季春’的霍老闆求見。”
“何事?”丁霂霆的目光追隨著不斷掙扎的小妖精。“四季春”也是海狼控制下的夜總會,他本人跟霍老闆雖然沒什麼交集,但有關於他的負面訊息卻不絕於耳。上禮拜一個外省來的十五歲少女嗑藥過量,就死在他的夜總會里。誰都明白是怎麼回事,老霍卻彷彿不知情,一臉無辜,滿目遺憾。雖然丁霂霆厭惡霍老闆烏七八糟的為人,但對那個死去的少女沒一點惻隱之心。在他看來既然這麼小就來夜總會這種地方混,註定了會遇到各種麻煩,無論她出於自願還是被迫嗑藥,出了事第一個該怨她自己。
他無法憐憫,因為自己並不比那個女孩活得輕鬆,甚至累得多,只不過他生存的能力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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