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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可不是花鎮夏大發慈悲放回來的。
看到蘇氏再次劇烈咳嗽的模樣,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蘇氏看著病得不輕,花輕言借著為蘇氏蓋被子的舉動,探了下蘇氏的手脈。
探完脈花輕言臉色有些沉重,蘇氏情況非常不好,若是再不治療,連一個月都活不下去。
若是她的空間樞紐還在,她有把握製作出藥劑治好蘇氏,但若是沒有空間在,原主並不熟悉藥材,記憶中沒有她想要的藥材,也不知道藥鋪有沒有。
花輕言說了一聲先去洗漱就離開了。
她的身體已經快到極限,等燒好水進入浴桶,全身都沒什麼力氣了。
溫熱的水刺激的她身上的傷灼痛一下,但隨之就是全身都無比放鬆的舒爽感覺,花輕言泡在浴桶裡,放鬆身心,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不知何時,一道臉帶銀色面具的黑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花輕言房間,正好落在浴桶旁,和花輕言面對面相望。
黑影幽深的雙眸一頓。
浴桶裡的女子面色蠟黃,一看就是長期吃不飽,水下的身子沒什麼看頭,但身上肌膚卻出奇的白皙,和那一身鮮紅的傷痕形成鮮明的對比。
然而他只是掃了一眼就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在房中掃了一圈,邁步走向那破舊的梳妝檯上,似乎想找什麼。
銀色面具男子不知道的是,他剛移開眼,花輕言就銳利的睜開眼,聲音無波無瀾道:
&ldo;閣下偷偷摸摸造訪陋室,不知有何貴幹,不若直接說出來。&rdo;
銀色面具男子見自己暴露也不心虛,鎮定自若的繼續走向梳妝檯,拿起上面放著的那枚玉戒。
花輕言一驚,難道他想要玉戒?
可她還沒確認她到底是不是她的空間樞紐。
正想說什麼,卻聽一道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在面具下響起:
&ldo;這玉戒差點要了你的命,你應該不想要,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rdo;
說完就要戴到手指上,花輕言心裡一急,忘記自己沒有穿衣服,撐著桶沿翻出來,兩步衝過來抓住銀色面具男子帶著玉戒的手。
&ldo;不問自取視為盜,還給我。&rdo;
花輕言有些憤怒的開口。
銀色男子卻眼神一黯,看著水珠沿著花輕言白皙卻布滿紅痕的肌膚緩緩流淌而下,滴落在地上。
明明是平板的身子,甚至因為那一身的傷痕而顯得猙獰難看,卻讓他身體下意識的緊繃,那處竟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不可能!他不應該會對人有衝動的。
這個女人……
花輕言不知銀色面具男子為何突然僵住,她一把奪回玉戒戴在手上,這才發覺身上似乎涼涼的,低頭一看,&ldo;啊&rdo;的一聲叫起來。
連忙用薄被緊緊裹住自己的身子,臉上因為羞惱而紅潤起來,一雙眼睛警惕的瞪著他。
就算以前吃住在前線,她也因為有足夠大的空間,從沒有在人前赤身果體過,才剛穿來,卻被一個連臉都沒見過的人看光身子!
&ldo;妹妹,發生什麼事了嗎?&rdo;
門被突然敲響,花皓月焦急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花輕言瞥了一眼銀色面具男子,他非但不立刻離開,反而逼近花輕言,直接將花輕言逼到床沿,修長手指伸向花輕言帶著玉戒的小手。
花輕言立刻將手縮排被子裡。
&ldo;你想幹什麼?!&rdo;
花輕言低聲質問,不敢讓外面的花皓月聽到聲音,因為她一眼就看出眼前的男子雖然收斂了氣勢,卻讓她隱隱有種就算她全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