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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你是怎麼了？吃米其林把口味養刁了？吃不慣外賣了？」

尚可的誅心三連問，把蘇如乾飯的心情都搞沒了，她扔下飯勺訴苦，「你別說了。那天和龍胤出去花了我好幾萬，現如今都在肉疼。看一看餘額，哪還有什麼心情點外賣。要是喝西北風能喝飽，我早跑廣場上喝去了。」

「我說你是胡鬧吧，你非不聽。」尚可瞧著她已經吃了苦頭，以為蘇如有退縮的打算，便走過去語重心長道，「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看了合同，你單方面解約是一點責任都不需要負的。」

蘇如收拾碗筷走到料理臺邊，告訴尚可，「我前期投資了那麼多，沒看到回報是絕不會退出的。」

「回報？」在尚可的認知裡金主找包養物件要回報，無非就是□□交易。當然還有要求對方要給自己生孩子的，可蘇如是女方，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懷孕受苦的是她，生產受苦，最後養兒育女的也是她。

怎麼想都是蘇如吃大虧。

作為蘇如的助理，尚可不得不為她打算，「其實借著這個機會，你能把工作態度擺正，好好工作。那這段關係也是起到了正面作用。」

「我工作態度不好嗎？」蘇如把碗筷收納好，給尚可倒了杯水。

尚可接過水杯，當著蘇如的面翻著白眼，「你還記得你最近一次，正兒八經的工作是什麼時候嗎？」

蘇如試著回憶，好像確實有一段時間她沒做過什麼很正規的業務了，大多是些小打小鬧，「那不是你們沒派給我大的商單嗎，這不該怪你們經紀公司？」

「我的大小姐，姑奶奶！」說到這尚可是真的要氣成河豚，「你都快把海城這個圈子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得罪光了，有大型活動大的業務往來，誰還敢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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