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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同她給他的什麼一併收走。

她想要後退拉開距離的一瞬間，人卻被單羲衍摁住肩膀，轉了方向往後推。

蘇鶯迫不得已地倒退，最後碰到了亮著車燈的車前蓋，半坐到上面。

無路可退，也無法從他的桎梏下掙脫逃開。

單羲衍彎著腰，目光裡映出她的臉來，蘇鶯同他視線交織著，看到他薄唇輕啟，語氣堪稱輕柔平和地問她：「你在故意氣我是不是？」

可蘇鶯卻從他這種可以說是溫柔的話語中聽到的是冷淡和不屑：「用這樣的方式來試探我？」

蘇鶯咬住唇裡的軟肉，清亮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他。

她沒有回答他，只是反問道：「那你在不在乎？」

單羲衍也同樣沒給她回答。

蘇鶯的手往後撐著，上半身後仰，在再一次抱住他的那一刻，她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他一遍，像是執拗地要討個答案：「單羲衍，你在不在乎？哪怕一點點。」

他好像低低地「嗯」了聲，又似乎只是低嘆，並沒有回答她。

蘇鶯也分不清。

她便自作主張地把他的應聲當成了回答，覺得他承認了他是有一點在乎她的。

單羲衍把她身上滑落到手肘出的半透明外衫扯掉，語氣冷冷地低聲警告：「以後不準穿這麼露出門見人。」

蘇鶯的聲音染了媚，聽起來嬌滴滴的：「見你也不行嗎？」

他愈發覺得這個丫頭最近伶牙俐齒起來，在她的唇上咬了下，像是懲罰她亂說話。

「給你的錢不夠？」

「夠的。」

其實哪裡何止夠，蘇鶯基本都不怎麼花他定期給她往卡里打的錢，就算自己手頭緊不得已花了，她也會如數記在自己的那個記帳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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