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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會的幫助,才買下這塊墓地的,為辦喪事屠飛還欠了魯誠家一千兩百元錢。
屠巳民的墳墓造得非常簡陋,水泥墓碑上的字僅是用油漆寫上去的,經過兩年風雨侵襲,此刻已經模糊不清,甚至連水泥都開始脫落了。王遠山等人看得都是心酸不已,翟明月是直接趴一旁失聲痛哭,感染得眾人都流下眼淚。入土為安,自然不能再起出骨灰重安葬,不過王遠山與嚴海川從北京帶來了一塊一米多高的大理石墓碑,讓隨從豎墳前,上面是嚴海川的題字:“人民英雄屠巳民之墓”。
王遠山坐墳前,淚流滿面的喃喃道:“老六啊,當年的王團長和嚴政委來看你了,還有你從陣地上冒死背出來的小翟姑娘……你這渾小子可真渾啊,為什麼要躲著我們五十八年啊?你們屠家犧牲自己全族,救了我們團,救了紅軍,我們欠屠家實太多太多,永遠無法償還……我難道會為了一把槍生你的氣?還好……我們找到了屠家的血脈,要不然我們死都不能瞑目!老六啊……你如果……地下有知,就放心吧,屠家的……孩子……就是我們的孩子,你的孫子……就是我們的孫子,我們……一定將屠飛……培養成人……讓他……成家立業,延續……屠家的……英雄血脈!”說到後面已是泣不成聲。
王遠山、嚴海川與翟明月三人幾乎哭了一整個上午,直到流了眼淚才漸漸止住,坐隨從帶來的摺疊椅上神傷,只是墳前的空地實太小,大部分人都只能站別人的墳墓旁邊。中午大家吃了一點麵包水果充飢,然後一起給墳墓打掃清理了一番,三位老人也親自動了手。到了下午三點多,三老又流了一次眼淚,才眾人的勸說下依依不捨的離開。不過沒有立刻回軍分割槽休息,而是去了位於公墓另一邊的屠飛父母的墳前祭奠了一番。屠飛父母去世相差沒有幾天,兩人安葬同一座墳墓裡,因為屠飛父親是烈士,安葬費用由政府開支,墳墓倒是像樣得多。
傍晚太陽西下,眾人才坐上車返回軍分割槽,老人家們悲傷過度,回到招待所後隨便吃了一些,就都休息去了。
第三天,眾人去了婺江市區,隨屠飛去看了他家看了看,結果全都大皺眉頭,堅決不允許屠飛繼續住這裡。翟明月當場就拿出支票本,開了一張支票交給王振軍,讓他給屠飛學校附近買套房子。屠飛本想拒絕,但想到如果沒了自己的住處,那肯定就得和王振軍一家住一起,實太不方便,便沒有吭聲。三位老人家對這舊宅很不滿意,舊宅裡的東西卻不讓人丟,吩咐隨從全都搬走,說這些都是屠老六僅有的遺物,不能隨便扔掉,帶回北京留著做紀念。
因為國慶臨近,王遠山與嚴海川身為開國元勳都得趕回北京參加國慶慶典,翟明月也同樣是慶典上被邀請的嘉賓,而嚴雲山與王北進這兩位仍然職的就不用說了,來到婺江後的第五天,也就是九月二十六日,他們只得登上專用車廂,返回北京。
這次王振軍不敢再讓他帶到婺江的特種連去送行了,婺江軍分割槽的領導也一個都沒敢出現,前去小車站送行的只有他與屠飛兩人。看著列車北去後,王振軍吩咐前去送行的車隊自行回軍分割槽,他自己開了輛吉普帶著屠飛向市區駛去。車上王振軍並告訴屠飛,學校已經安排好了,仍然是他以前就讀的市一中,說好今天去報到,房子也已經買了,離市一中只有幾百米遠的小區裡,是一套兩室一廳的二手房,裝修沒多久,家居電器都很齊全。
屠飛長嘆了聲,苦笑了笑。
王振軍見狀覺得奇怪,問道:“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怎麼願意上學啊?你不是中考狀元嗎?應該是那種拿起書本就往死裡啃的人才對。”屠飛不知如何解釋,饒著頭道:“感覺上學沒什麼意思,王爺爺沒命令你守教室門口逼我讀書吧?”王振軍笑道:“你放心,我只負責你安全,你去不去上學,我是不會去管的。”屠飛喜道:“真的嗎?”王振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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